快要到冷刃身後時,冷刃突地將內力聚到與阿七對掌的那隻手上,一個衝擊,竟是直接將阿七彈開,再一個轉身,用那隻手掌對上了阿四的拳頭,阿四另一隻手成掌狀像冷刃拍過來,冷刃一聲冷笑,也是一掌接上去,正巧與阿四的掌對上。
剛一對上,那原本滿臉得意地神情變了。他將身上的內力全集中在雙手手掌上,想要將阿四彈出去,可阿四好似黏上了他一般,無論他怎樣加大內力,阿四都是緊緊貼著他。
阿七被彈到一邊後,一個翻身起來,抽出腰間的軟劍,向著冷刃背後刺去。冷刃自是感受到了背後的動靜,他抬起一隻腿,踹向阿四,阿四此時已是支撐不住,見他抬腿踢過來,便抬了腿迎上去,兩人的腿正巧對上,這個力道終是將兩人彈開。
原本要去刺冷刃的阿七,瞧見冷刃騰出手後,一個翻身,越過了冷刃,直接擋在了阿四前方。
“你要是再慢些,我今兒可就交代在這兒了。”阿四抹了把嘴角的血跡,笑著調侃阿七。
那冷刃臉色極是難看,他瞧了眼自個兒已是發黑的掌心,再次望向阿四時,眼中全是憤恨之色:“黃毛小兒,竟有如此心機,掌心竟是暗藏毒針!”
“對上您這般老前輩,若是不耍些花樣,又如何能脫身?”阿四笑嘻嘻地應了冷刃一句,只是一應完,他便是忍不住撫著自個兒胸口咳嗽了兩聲。
“忘說了冷刃前輩,那針上淬的可是千針毒,你若是強行運功,可是會毒入心脈的。”阿四咳完,“好心”提醒那中了毒的冷刃。
那冷刃一聽是千針毒,臉色變了。千針毒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貫耳。千手毒但凡入體,便是不能再運功,若是想強行將它逼出,那只有心脈盡斷一個結局。
冷刃聽到了他們的話,王爺自是也聽到了。這冷刃可是他的暗衛,這般多年那是立下了不少功勞的,他可不想自個兒栽培多年的暗衛就這般白白失去。
“冷刀!”那王爺讓冷刃回來之後,又是喊了一人。那人一出來,竟是與冷刃一模一樣。
“阿七,這下咱倆可是得交代在這兒了。”阿四瞧見又出來了一個,不禁對著身旁的阿七感嘆道。
光是那冷刃,他們兩個便是打不過,只得用些手段。如今他已是經脈受損,那人又有了防備,定是不能輕易上當的,光靠阿七一人,那是擋不住的。
“公子吩咐要讓他們從正門進。”阿七已是擺好了陣仗,等著那冷刀。阿四說的,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他要做的,只是擋住這些人。
阿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果然不該跟木頭七說這些。
“王爺大駕光臨,為何非要翻牆而入?這不是有失身份?”那冷刀往前跑了兩步,正向阿四與阿七衝過去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一個眨眼的工夫,那牆外頭的地上已是站著一位白衣男子。
“阿二!”瞧見眼前的人,阿四和阿七大喊一聲後,放下心了。
阿二來了,這冷刀怕是沒多大問題了。
“你們兩個還不回屋療傷?竟是給公子丟人!”阿二直視著前方的一行人,嘴裡訓斥了身後兩人一句,“啪”地一下撐開手中的紙扇,搖了起來。
阿四和阿七瞧著自個兒的狼狽樣,也是顧不得反駁,直接跳進院子裡,就地坐下後開始療傷。
自阿二出來,冷刀背脊便是繃直了。這人,他竟是一點兒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我倒還真是小瞧了那逆子,這麼些年他竟是有如此多的幫手,實屬難得!”那王爺瞧著阿二這姿態,便是知曉他比之之前那二人更是厲害。
阿二聽到王爺的誇讚,笑得倒是斯文:“王爺謬讚了,不過你這兩個下屬,不是我的對手。”
王爺知曉他說的是真的,這些個年,冷刀與冷刃可是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