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下回……
想到這兒,大家都是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想下去。
旁邊兒的樓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一絲血色都無。
“你怎的了?”李子睿瞧見樓青這般,開口問道。這人他知曉,是幫著冬至管這酒樓的,若是他也中毒了,那這酒樓可就更是麻煩了。
樓青擺了擺手,低聲應了句:“腿軟……”
李子睿一愣,隨即想到剛才的冬至,再瞧向地上的樓青和他對面兒坐在地上的人,他默然了。
即便是常年在宮中,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他都是不得不說剛才的冬至太有氣勢,竟是將他都壓住了……
冬至出了廚房後,穿過後院兒,往酒樓走去,這個時候,沈墨軒跟了上來。
她斜眼瞥了他一下,“你怎的能這時候來?太早露面可就沒退路了。”
她一早便是打算若是到最後她解決不了就讓沈墨軒出面,可那也是在之後,在她毫無辦法之後,而不是現在。
“京城已是傳遍了這事兒,我便來了。”沈墨軒應道。
這事兒這般快便是傳遍了整個京城,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回出了這檔子事兒,往後酒樓怕是……
冬至想到煩心處不禁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她對沈墨軒道:“酒樓怕是地萎靡一陣子了,你那邊兒的銀子夠用不?”
“一年時間夠了。”沈墨軒低聲應道。
冬至停下腳步,轉身瞧向沈墨軒,眯了眯眼,“你倒是有不少銀子啊!”
“嗯,都是你掙的。”沈墨軒從善如流,絲毫不與冬至正面交鋒。
冬至再次瞥了他一眼,轉身繼續往前走。沈墨軒銀子夠用,那她也就不著急了。
兩人一塊兒走進酒樓,在一樓轉了一圈兒沒瞧見人,抬腿便是往樓上走去。等上了樓,推開之前那個包間,走進去後便是瞧見了屏風後頭的懶懶與那正在瑟瑟發抖的莫大娘。
那莫大娘瞧見冬至來了,趕緊從地上起來再跪下,對著冬至連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嘴裡直喊著讓“饒命”。
“起身吧,好好與我說說昨兒個晚上到今兒個有何異常。”冬至居高臨下地盯著地上的莫大娘,開口問道。
一開始她確實是懷疑這莫大娘,畢竟就她一個人能直接接觸到那些碗,可之後到了廚房,瞧見她這般模樣之後,她又覺著有些可疑。這莫大娘瞧著不像在撒謊,那些個慌亂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之後她便是做了那一番戲,再讓懶懶將她帶了出來,這個時候她也好問詢了。
這事兒發展到現在,冬至已是能猜出幕後黑手了,這人除了王清源不做第二人想。這些日子,她與王清源鬥得可不少,他對她用的那些個手段可有不少都是這般上不了檯面的,只不過這回涉及得太廣了些,她定是要將他拉出來,不能自個兒背了黑鍋!
“東家,這碗筷都是我洗的我收著的,洗完了我還放在櫃子裡鎖著了,沒人插手過。今兒個早上還是我開的鎖,再將碗拿出來的,別個一直沒插手啊!”莫大娘極為慌亂,不過說話倒是極有條理。站在冬至跟前兒也是低著頭,完全不敢與冬至對視。
這莫大娘沒必要撒謊,畢竟這關係著她自個兒的性命,若是這個時候還有所隱瞞,那可就是拿自個兒的命去護著別個的命了。若不是十分親近之人,斷然不會這般做。
好長時間沒聽見冬至的聲音,那莫大娘更是害怕,她腳一軟,又是跪到了地上,急忙向著冬至磕了幾個頭,大聲呼喊道:“東家,我是冤枉的,我沒做那些個事兒啊東家!”
冬至瞧見她這般,知曉她是真嚇著了。擺了擺手,她對地上的人道:“你仔細想想,有沒有與往常不同的地兒,或是有沒有人在你洗碗的時候來與你說過話,你仔細著想想,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