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樓。
“這這都是王妃您開的?”玲瓏瞧著酒樓裡頭的裝飾,目瞪口呆。
冬至笑著搖了搖頭,對她道:“以前是我的,從今兒個起這個酒樓就是你的了。你和阿七成親的時候我們不在,這個酒樓就當做你們的賀禮了,你可莫要推辭,若是推辭了,那就是嫌少了。”
玲瓏被嚇得直接矇住了,這酒樓可是他們縣裡最好的酒樓了,日進斗金的酒樓,竟是這般簡單就給她了?
“王王……”玲瓏結結巴巴的,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冬至也不難為她,只是給她講明情況:“玲瓏,你怕是不知曉,阿七雖是暗衛,但也不是普通暗衛。之前他可是救了我們好幾回的,我只是瞧著你們暫時也沒多用銀子的地兒,這才只將這一個酒樓送與你們,若是往後你們做得來了,我再將周邊兒幾個也送給你們。若是你們沒有銀子花了,可去任何一家“客運來”酒樓直接拿。”
“不不不,這個足夠了!我們花不了這多銀子的!”玲瓏被冬至這番話嚇得連忙擺手,推辭。
她之前得了那幾千兩銀子就將她給嚇著了,她是想著要不將那銀子拿去開個鋪子,如今就這般得了一個酒樓,還不能推辭,她也就不需要再開鋪子了,而且她自個兒也做不來這些事兒啊,若是虧了那就慘了!
見她跟著自個兒的步調走了,冬至面上的笑變得以為深長了。
“玲瓏,雖說這段日子你在我們面前好似與阿七不錯,可我瞧得出來你與阿七吵架了,且你還不原諒他。”
玲瓏再次懵了,她是怕阿七在他們跟前兒丟面兒,所以從他們來了這兒之後,她就與阿七該說話說話的,可還是讓人瞧出來了,這會兒才問她,是不是隻是因著要離開了,不怕他們尷尬了才說的?那就是說王菲早便是瞧出來了?
“也也沒吵,就是覺著,覺著阿七也不歡喜我,不愛搭理我,不與我多說話……”玲瓏對著冬至說出了她一直耿耿於懷的事兒。
“阿七從小便是跟在王爺身邊兒,他一直隱藏在暗處,極少說話,所以他是個什麼都放在心裡的人。也因著他一直能瞧見的是王爺,所以受王爺影響比較深,現在你許是不覺著,若是前兩年,你就會發覺阿七與王爺有些相像。阿七這人,表面兒冷冰冰的,可只要你走進他心裡,他就會時不時做些事兒來討好你。你們成親時日尚短,你許是還沒察覺,不過你可以留心。一個人心裡有沒有你,不是看他與你說多少話了,而是無意識的一些關心你的舉措,你都可以一一感受出來。”
“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只是告訴你,阿七是個不歡喜旁人靠近的,若是他心底沒有你,他又為何要與你成親?”
這次在酒樓的談話,被玲瓏放在了心底,之後兩人回去了。
第二日,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與他們一塊兒離開的,還有妙手蔡。
經過這麼一段日子的調養,袁母身子已是大好了,只是還有些虛,等養一段日子便好了。至於耀祖,更是好了,只是還不能做重活兒。
因著耀祖的堅持,最終袁母還是退讓了。耀祖拿了銀票去怡紅院將撫琴姑娘贖了身,挑選了個良辰吉日成親了。
袁家一家子開始商量著打理那客運來酒樓,原本客運來便是自行運轉,所以也用不著他們怎的憂心,只要學著看賬本便夠了,所以他們的生活還算是輕鬆。
在冬至與玲瓏說了那一番話之後,玲瓏開始仔細觀察阿七。直到這時候她才發覺阿七真的是對她極好。比如會在她刺繡時陪著她,比如會在她累了時給她用內功鬆鬆身子,再比如時不時會幫她倒杯水。
這些事兒下來,她才發覺自個兒與阿七早已生活到一塊兒了。在旁人眼裡,阿七就是個冷冰冰的鐵疙瘩,可是在她自個兒眼裡,阿七卻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