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悄悄地無甚動靜。”元毅拿了酒樽送至努兒瓴面前,坐在他鋪了獸皮的扶椅上,睇向下方問道:“大汗,這個玩物你還沒盡興?”
座下不遠處是渾身斑駁血跡的沈寧。她的身上散落著猙獰的鞭痕,甚至連臉側也有一處,這是昨日她被抓回來之後努兒瓴狂怒之下的傑作,而後努兒瓴又命人將媚香燃起,就這樣折磨了她一夜一天。沈寧此時思維已全然混亂,惟有心底深處超人的意志在支撐著她。如今她的手臂上是密密麻麻在受折磨難耐時的咬痕,幾乎無法找到一點完整的地方。
“唔唔……”沈寧緊咬著手臂,又一波要命的折磨洶湧而至,她覺得渾身就像有火在燒,傷口處更是火上澆油,令她皮開肉綻。
努兒瓴沒有回答元毅的話,而是格開他的手緩步走了下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被折磨著依舊不肯求饒的女人。他原意是想在她屈服**之後再叫幾個士兵當面凌。辱,徹底磨滅她的意志與尊嚴,不料她居然能堅持一夜一天。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女人,為何擁有阿達賜於勇士的鋼鐵意志!
努兒瓴蹲下身,男性的強壯氣味撲面而來,沈寧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努兒瓴伸手捏向她的下巴,那氣息那面板都讓沈寧的每個細胞在吶喊,抱他,抱緊他!她彎了雙臂,慢慢地將身子蜷成一團,用指甲戳著自己的皮肉,“媽的,媽的……”最原始的本能燒遍整個身軀,她甚至找不出舒解的辦法,只得用疼痛去抑制,不經意間嚐到口裡鹹腥的血味,她便明白自己不知何時已咬破了嘴唇。然而此刻已無暇顧及這小小的疼痛,一直未得釋放的身體已完全背叛主人的意志,從四面八方叫囂著,心臟幾乎壓抑得快要爆炸!
“媽的,媽的!”一波一波的春。藥侵襲還在繼續,意志漸漸被痛苦佔據,長髮已被汗水浸溼,幾近扭曲的面龐大口喘息著,喉嚨裡發出像野獸受傷時的低吼,最終……
“啊啊……唔唔!”不願屈服的的她又毅然狠狠咬住手臂!鮮紅的血液順著胳膊滑落,瞬間在地上開出美麗的豔花。
努兒瓴注視著地下的朵朵血花,回想方才她抑制高。潮的媚態,一股陌生的熱流在體內亂竄叫囂,而後他震驚地發現,他居然……硬了!
他從未對骯髒的女人產生**,即便那女人長得無比嬌媚。然而為什麼對這個寡婦……是她身上的血氣太甚了麼?努兒瓴舔舔唇,湊上去舔過她臉上的傷口。
奇異的熱流再次亂竄,他忽然想舔遍這女人身上所有的傷口。而事實上他也開始無意識地壓上了她。
沈寧此時怎能抵抗得住努兒瓴的侵略?她心知自己完了,緊閉著眼閃過東聿衡的面孔。
“大汗,被景軍抓去的副統託闊臺逃脫回營,說有要事對大汗稟報。”帳外傳來士兵大聲稟告之聲。
曹榮吊在鐵勾上,瞪著溼濡的雙眼看著主人自李夫人身上緩緩起身,心中震驚不已。主人從不願碰女人,為何今日……
“唉,掃了大汗的興。”元毅將酒一飲而盡,細眸一瞟,跟在他的身後往帳外走去。
“看緊她。”努兒瓴對進來監視沈寧計程車兵道。
“是!”
逃回來的正是牛政刑問的俘虜,他將假裝昏迷所聽到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努兒瓴與其他將士。
元毅聽罷,說道:“大汗,這正是大好機會,你我派兵左右兩界埋伏,不僅能將守軍擊垮,又能再擒大皇子,奪得白州,是為一石三鳥。”
努兒瓴沉默片刻,而後說道:“孛爾將軍阻擊東界,本王親率兵在西界埋伏,那加王便坐守大營。”
元毅聞言,輕笑一聲,“那末小王便在營中靜待大汗捷報了。”
這夜月黑風高,空氣中似乎飄散著血腥的氣味。雞鳴時分,努兒瓴早已帶著騎兵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