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像是看到了什麼精彩地喜劇,讓我幾乎像彎下腰笑,捧腹大笑。可實際上我一絲聲音也無法發出,只能死死盯著前方,眼睛都要泛出血絲來。
這太怪異了,怪異到我根本無法說服自己,我看到的這只是個巧合。
林林不明所以,但他突然拉住了我。
他說:“申申,你這是又要逃嗎?”
——
我身體一顫。
還沒等我開口。他又說:“申申,你剛剛跟我怎麼說的?”
這兩句話迅速打醒了我,讓我從情緒的漩渦中清醒出來,並突然意識到,我的第一個反應,居然只有“離開”。這讓我瞬間臉色發白,我彷彿已經失去了直面問題的勇氣,每次以逃避解脫,並勸說自己並不在意。實際上消極情緒都爛在心底,日積月累,便成了□□。
哪怕是現在重新建立了感情,我第一個反應不是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而是逃。
我像是無法承受這個事實,踉蹌了幾步。
——
秦淺將行李箱遞給我,他大概一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他雖然表態是站在我這邊,卻欲言又止。
但他接著大概就放心了。
因為我突然轉身對林林說:“林林,我就不送你下去了。”
林林點點頭。他向來通透,雖然並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但他明白他說的兩句話起到了作用,轉身對秦淺說:“秦哥,我們走吧。”
莫路在後面默默地跟上來。
而我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拉著齊申,走了進去。
——
我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應該也是看到了我的。
齊申的媽媽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