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老兇魔?”斷魂刀客驚問。
“地府魁星,沒錯,是他。這老雜種卑鄙得用詭計暗算,扮成老村夫,我上了他的惡當。快替我解七坎穴,但願老兇魔用的是普通手法。”
“我看看。”西嶽煉氣士走近,老道是熟稔各種制穴術的權威專家。
略一檢查,老道用對穴震穴手法連下三掌。
“是普通的手法。”西嶽煉氣士宣佈:“那老兇魔與攝魂骷髏一樣壞,同是擄人勒索專家,活的肉票才值錢,所以很少用獨門手法制人。”
無情劍狼狽地爬起,咬牙忍痛伸展手腳筋骨。被扛在肩上帶回城,肚子必定十分難受。
“老哥,不是柳不思計算你的?”斷魂刀客急問。
“柳不思!見了鬼啦!”無情劍舉目四顧,看出氣氛不尋常,更看到柳思被挾持著的倒楣相:“開玩笑,當碰上飛天豹子和吳志勇兩個混蛋時,他早就躲起來了。後來我撤走,一直就沒看見他;我卻碰上了地府魁星,被他先制穴後打昏……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救我回來的?那老兇魔呢?”
東方玉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顏士傑,你把先後的經過詳說一番。”八表狂龍示意無情劍坐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無情劍在一旁坐下,將在渡頭碰上柳思,迫柳思去梁家松林找小妖巫的經過說了。至於被地府魁星打昏以後的事,他當然一無所知。
東方玉秀臉色蒼白,坐立不安。
“你說。”八表狂龍向柳思一指,臉色難看。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柳思說話有氣無力,“我哪有和高手拼命的能耐?所以躲在一旁嚇得發抖。無情劍一走,我也溜之大吉,鬼使神差,我走的方向恰在大樹的西端,便看到一個老村夫,拖了無情劍一條腿往小路方向走。我一急,恰好腳下有一塊拳大石頭,奮力一擲,居然擊中了老村夫的後腦。老村夫一倒,我就出來救無情劍,怎知道老村夫是地府魁星?怎能怪我?無情劍姓顏的,你這混蛋思將仇報,總有一天……”
“噓2我並沒怪你呀?”無情劍怎知道東方玉秀制柳思的事?
“你這該死的混蛋,為何不向東方姑娘解釋?”八表狂龍怒叫。
“她會讓我解釋?”柳思也憤然大叫:“我只要多說一個字,她的劍就會無情地貫入我的背心了,她就可以用替你殺了吃裡扒外的奸細,替你救回無情劍的事,向你邀功請賞。”
“胡說八道!由於你不分辨,平白放走了地府魁星,你……你該死!你……”
“龍主事,你說這番話就不公平了。”西嶽煉氣士不悅地主持公道:“東方姑娘回來時所說的情節,貧道本來就心中生疑。咱們在城裡的眼線,知道顏士傑與柳不思是一同出城的,柳不思能把顏士傑打昏嗎?顏士傑不論出了任何意外,他都脫不了嫌疑,他回來如何交代?任何辯解的話也不會有人肯聽,他也不可能撤謊自圓其說。他冒萬險救顏士傑,就充分表現出他的責任感,顏士傑活,他才能活。今天他該說是立了功,結果是先不問情由就捱了一頓毒打,最後他仍然該死,日後誰還敢替咱們賣命?”
挾持柳思的兩個人,臉有愧色放了他。
“子虛道長,不要干涉我的處事方式。”八表狂龍臉色不正常,“這件事,我會慎重處理。這小輩桀驁不馴,不能縱容他,你如果誇獎他兩句,他更忘十他是誰了。”
柳思不再逗留,抱著肚腹擺出痛苦難熬的虛脫神情,一拐一拐地出廳走了。
***
一頓毒打,成了他裝病不再外出踩探的藉口。
黑虎呂強也不再外出打聽訊息,在房中留意他內外傷的變化。
“你有點內臟離位的徵兆。”黑虎用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