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麼,對了,還有件事兒忘了告訴你,我可不止就這幾臺攝像機哦!”
他說著就衝身邊的幾個西服男使了個眼色,然後那幾個西服男,就把屋裡兩側的那兩塊幕布給拉開了,幾臺擺在角落裡的攝像機,就也赫然的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裡。
而他又摘下了王組長插在上衣口袋裡的筆,敲了敲那筆的上端對我說:“還有這個,你的聲音也是相當的清晰!”
我並沒有說話,只是眯起了眼睛看著他,而他就又一臉得意的笑著,拍了拍王組長的肩膀說:“把他剛才給你的銀行卡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讓大家也看看他的罪證!”
他說著就又衝身邊的西服男使了個顏色,那個西服男立刻就拿著攝像機對準了王組長,王組長立刻就跟一頭哈巴狗一樣的,滿臉陪著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兜裡,可是他掏出來的卻是一張撲克牌!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王組長自己都傻住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宋世昌,他立刻就讓王組長再找,可是王組長把那個兜都翻出來了,裡面也還是什麼都沒有!
宋世昌當然不相信,我放進王組長兜裡的銀行卡會不翼而飛,他立刻就讓一個西服男去把幕布後面的攝像機取了過來,然後就去找我放銀行卡的那一幕。
影片裡面當然有我把銀行卡放到王組長兜裡的鏡頭,可是他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張銀行卡是怎麼變成撲克牌的,但是當他看到有一個鏡頭是他剛帶著人進來,而我的胳膊看起來好像是無意識的擋在了鏡頭和王組長的口袋之間的時候,他就好像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他就立刻叫人把其他的那幾臺藏在屋裡的攝像機都拿了過來,可是他卻發現無論那臺攝像機,在那一時刻都恰巧的沒有拍攝到我手部的動作,而是被我身體的某一部分給下意識的擋住了!
我看到他臉上現出了那種意料之外的神情,但是卻還在不甘心的拿著幾臺攝像機一起慢放,似乎還是想從那攝像機裡,找到我偷樑換柱時的蛛絲馬跡。
我看到他這樣就忍不住笑著說:“宋少,你說你費了這麼大的事兒,安排了這麼大的局,就是為了抓我的罪證,但是現在罪證卻丟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我故意模仿著他剛才跟我說話時的語氣,他立刻就把手裡的攝像機,往旁邊的西服男身上一扔,然後抬起頭鐵青著臉盯著我咬牙啟齒的說:“我還真是忘了呢,你還是澳門賭場的人呢,聽說還贏過姓空的那小子,那你也算是半個賭王呢,這把別人兜裡的銀行卡,換成撲克牌對於你來說還真是輕而易舉呢!”
我就又衝他笑著搖搖頭說:“過獎過獎,我這只不過是雕蟲小技!”
他的臉色越發青冷,不過當他看到桌上那幾個禮品盒的時候,卻又突然大聲的陰笑了起來說:“你的雕蟲小技是不錯,不過你也別忘了,你的罪證可不只就是那一張銀行卡!”
他說著就一指桌上的那禮品盒,他身旁的幾個西服男立刻就走了過來,趙斌和他的兩個小弟一看,就也要走上去,似乎爭奪的焦點,一下就變成了桌上的那三個禮物盒。
但是我卻攔住了趙斌和他的兩個小弟,然後低聲的對趙斌說:“不要輕舉妄動,現在跟他們起了衝突,只會更合他們的意。”
趙斌就冷冷的看了一眼對面那幾個西服男手裡的攝像機,然後就默默的點了點頭,而宋世昌也聽到了我說的話,就用手指了指趙斌說:“對,好好聽你家主子的,要不然你就得陪你家主子一起再多蹲上幾年了!”
他說完就又止不住的得意的狂笑了起來,而那幾個西服男,就也把三個古色古香的禮品盒拿到了他的面前,而他的笑聲也變得越發刺耳,然後他就又用手指了指這禮品盒對我說:“其實那銀行卡,還未必有這盒子裡的東西貴重,我說的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