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那些忠誠於蛇皮的兄弟們當然是無精打采,可對現實沒有一點辦法的他們除了沮喪之外,似乎也沒有一點辦法。
蛇皮明天便會被執行槍決,以平民憤,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公開密秘,電視臺和報紙都以頭版頭條新聞的方式在播報,鄧惠龍得到這個訊息,別看他臉上沒表現出來,心裡卻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次姦殺掉那三個女學生也是個意外,卻又算是鄧惠龍刻意造成的後果,那三女太過貞烈,死後鄧惠龍便靈機一動,將已經喝醉酒的蛇皮弄到了現場,再佈置了一番,於是蛇皮便莫明其妙的幫他頂了罪,事實上鄧惠龍早就看不慣蛇皮了,原因還是那一條,蛇皮的威望太高,作為光頭黨的老大,他不能容忍蛇皮的風頭蓋過自己,就算明知道蛇皮對自己忠心耿耿也不行。
鄧惠龍終於來到皇城ktv的貴賓包房,他今天晚上得找個女人來沖沖晦氣,這幾天也實在讓他憋得太過難受。
葉風開車來到皇城ktv,直奔三樓的某貴賓包間,沒有驚動任何人,包間外,夏雨迎了上來,指了指包間門口,對葉風道:“少主,你要找的人現在就在裡面。”
看了看門口倒地不起的四名光頭黨兄弟,葉風點點頭,臉色鐵青的走到門口,裡面有音樂聲,更有男女之間的嘿休聲音,葉風敲了敲門,第一次沒回音,再敲一次,依然沒有任何迴音,葉風索性一腳將門踢開,映入他眼簾的當然是淫 穢不堪的場面。
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正壓在一少女的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做著最原始的動作,上下起伏之間,一身的肥肉都顫抖個不停,而那少女則面現痛苦的抓緊沙發,臉上更是垂淚,少女長相一般,不過發育挺成熟,年齡卻是不大。
如果葉風如此大的動靜還驚醒不了這對男女,那就真是奇了怪了。
鄧惠龍嚇得差點陽萎,匆匆從女人的身上跳下來,一邊忙著穿褲子,一邊對葉風大吼道:“你是什麼人?你當這是什麼地方,知道老子是誰嗎?”
“鄧惠龍嘛,我當然知道了。”葉風點燃一根菸,用眼睛的餘光掃視了那正在忙著穿衣服的少女一眼,眼神玩味。
鄧惠龍並沒有意識到葉風之所以能如此公然砸門闖進來,外面的保鏢竟然沒吭一聲,事情肯定不會尋常。不過葉風一開口便叫出自己的名字,這也將他終於驚醒過來。
“你認識我?”鄧惠龍有些驚訝,胡亂的穿了一條褲衩便開始朝門外張望。
葉風陰笑道:“不用看了,你那幾名兄弟是不會再進來了,要是沒擺平他們,你說我能這麼輕鬆的進來嗎?”
鄧惠龍的眼神變得有些驚恐,一邊往櫃子退去,一邊色厲內荏的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讓她先出去吧,我找你肯定是有事了!”葉風對那少女點了點頭,後者羞紅了臉,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臨到門口的時候,葉風警告了一句:“出去以後不要亂說話。”
那少女哪敢說半個不字,一溜煙的跑掉,外面的夏雨也沒有阻止她,站到門口,替葉風看門。
看到鄧惠龍試圖拉開櫃子的抽屜,葉風淡淡的道:“不管那抽屜裡有什麼寶貝,我看你最好都別亂動,否則你可能會後悔的。”
那櫃子裡面其實是鄧惠龍的防身武器,一把槍,一把隨時都子彈上膛的槍,這是他的習慣,他結的仇家不少,就算有手下的兄弟幫忙擋著,他也覺得不安全,所以他得隨時提防有人上門來尋仇。
巴中只是個小城市,混黑道的人能有一把槍,的確很難得,而鄧惠龍久在道上混,當然不會相信葉風的話,手依然往抽屜的把手摸去,可還沒容他拉出抽屜,葉風已經像是憑空出現在他面前一般,一把將他的手死死的按在抽屜上,隨著一聲慘叫,葉風再鬆開手,那抽屜上竟然被按出了一個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