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改變,而在她成功的途中,應該也會遇到許多優秀的,比他好的男人。
等她眼界寬闊了、變高了之後,應該就不會再在意像自己這樣的一個小混混兒了,而且以小悠這樣獨特純真的氣質,肯定會有更多人發現,有適合她的追求者。
那個時候的自己,指不定還會不會待在這座城市,或者說一年之後他會在哪裡,他還會不會活著,會不會在幾個月後的甲乙對決中被秋元零幹掉,又或者說在執行某次任務的時候犧牲掉,他自己預料不到。
“恩,拉鉤。”小悠見黑羽逸率先伸出了手指,不疑有他,也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黑羽逸率先起頭,小悠跟著追上,兩人的小指緊扣,齊聲念道。
“啊,我的腦袋。”
剛唸完,兩人的小指還緊扣著沒有鬆開,黑羽逸卻突然緊皺著眉頭斜倒在了沙發上,收回舉起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腦袋兩側,擠壓著,似乎想要靠用力擠壓的壓迫感來緩解腦內的那種莫名的不適。
閉上眼睛,一片漆黑,再次睜開,環境轉換。
一些零散的片段在眼前閃現,一個熟悉的場景中,只是這場景好模糊,除了一塊小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兒,全是霧,一個小男孩兒與一個小女孩兒拉著手指,做著對未來夢想的約定。
畫面往前翻,小女孩像小男孩大方的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渡邊玲夢。”
小男孩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你好,我叫孫……”
“逸哥,你怎麼了?”就在小男孩快要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小悠的聲音從藍藍的,沒有任何雲彩的天空中傳來,打破了正在他眼前上演的幻象。
等到黑羽逸再一次真正睜開眼睛的時候,周遭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他又重新回到了酒店之中,小悠蹲在他的身旁,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沒事兒,就是腦袋突然一下子有點兒混亂。”黑羽逸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剛才發生的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了,腦子裡經常會冒出一些“子虛烏有”的片段,尤其是最近,越來越來頻繁。
他曾問過師父,井上泉告訴他出現這種情況可能是幾年前受了秋元零所釋放禁術的影響留下的後遺症,讓他不要相信看到的畫面,黑羽逸信了。
“要不要緊?需要叫醫生來看一下麼?”小悠扶著黑羽逸的手臂,順著他的意願,讓他坐起身來,看著他面色有點兒蒼白,不免還是忍不住關心的提議道。
“不用了,已經沒事了,應該只是昨天沒有睡好的緣故。”黑羽逸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當著小悠的面兒,原地跳了跳,又拍拍腦袋,轉了一圈,咧嘴扯出一個微笑,“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沒事了的吧。”
“那就好,你剛才的樣子,真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還以為,還以為……”小悠有些委屈的撅著嘴。
“還以為什麼?別亂想了,傻丫頭,我們不是還有約定麼,在完成約定之前,我都會健健康康的。”儘管此時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有點兒難受,黑羽逸還是強忍著不適,保持著微笑。
“恩,約定。”小悠想到了剛才定下的約定,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丫頭,你以前的成績好不好呀?這麼久沒去上課現在回去上課能跟得上進度麼?我可沒錢給你報補習班哦,要是考不上臨晶大學話……”見小悠的面色還有些擔心,黑羽逸轉移了話題,跟她打趣道。只是黑羽逸還沒說完,小悠便堅定的開口說道,“逸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考上臨晶大學的。”
“恩,那就好。”看著如此鬥志昂揚的小悠,黑羽逸滿意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從兜裡掏出自己那張還剩幾萬的銀行卡,遞向小悠,“這張卡上好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