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我也無能為力。我讓她自己去跟子執說,她氣的直跺腳。
和韻執談話的時候聽到陸夕在樓道里喊人,我忙出去看,“陸夕,怎麼了?”我問她。
“我兒子不見了。”她看起來很著急。
“你兒子?早上你帶的那小子是你兒子?”我之前還在自欺,認為那個孩子不是她的。
“恩”她匆忙的點個頭,繼續在樓道里喊“默默”,原來那個孩子叫默默。
幾個服務員也過來幫忙找。
“陸夕,你叫我嗎?”一個小孩子從梯口把腦袋深出來,“我在樓下都聽到了。”他笑嘻嘻的樣子跟陸夕撒嬌,陸夕看起來很生氣。
“你老是亂跑,丟了怎麼辦?”陸夕的語氣很嚴厲。
“我只是下樓看看你回來沒有,門鎖上了,進不去。”男孩子小聲說。
我一直站在房間的門口看著她,陸夕真的在異地結婚生子了?看這個她抱著小男孩的溫柔的表情,我的心頓時碎成千萬片。
“楊峻,親愛的!”韻執也出來了,她衝我笑的曖昧,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陸夕,難道我們之間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
夜深了,依然睡不著,在房間裡覺得壓抑,出來透透氣。摸著口袋裡的香菸,一支接一支的吸起來。抬頭就可以看到陸夕房間的窗戶,卻感覺距離那麼遙遠。
決定不再打擾陸夕的安靜,悄悄退了房間。
去醫院看外婆,她最近身體狀況不太好,半年前查出肺癌,已經到了晚期。開始的時候我對這件事難以接受,現在已經能平靜的面對。人生是短暫的,生命又太脆弱,每個人都要經歷生死的輪迴,悲傷於事無補,還不如珍惜目前短暫的歡樂。
外婆依然跟護士們說笑,給她們講當初外公帶兵打仗的故事,幾個小護士象聽評書一樣圍在她周圍。
看我來了,護士們紛紛藉口出去做事。
“看來感覺狀態不錯!還能給人家講故事。”我衝外婆眨眨眼。
“你能來看我,感覺就更好了。”外婆一向喜歡我。
“我明天要去深圳。”我跟她解釋“那邊有點工作要去完成。”
“你呀,也不小了,不能整天老是工作,終身大事也要考慮一下了。”見我不語,外婆又說:“到了我這個年齡,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只求你們能夠早點成家立業。”
“外婆,您又來了。”每次提到這個問題,外婆都唉聲嘆氣。
“楊峻,希望你這幾年的等待不要白費。”外婆鄭重的說。
我心裡沒底,如果沒有見過陸夕,我還會相信她也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等待著我,可是,現在我不能肯定陸夕還會不會再給我一次機會。
“如果能再見到陸夕那孩子,我想我就能死而瞑目了!”外婆早將生死看透,她只是在藉此告訴我要找回陸夕。
“會的,等我從深圳回來你們就能見面了。”其實,我毫無把握。
沒想到會在機場遇到陸夕,遠遠的看到他們母子。
很奇怪,見了幾次面卻從沒見到過她的另一半。
我們居然搭同一般飛機去深圳,更巧的是座位都排在一起。陸夕擺明了不想與我有任何牽連,一路上,她都在給孩子講故事,我則觀察她和她的孩子。這個孩子應該有三歲半了吧?而陸夕離開我還不滿四年,這個孩子來的未免有點倉促。再仔細看這個孩子的五官,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心中的疑問在不斷增加。
到達深圳寶安機場,陸夕的身影漸漸湮滅在人潮裡,我並不著急,我相信我們馬上就能再見面。
到光華後,大會小會開了不下百場,終於大致掌控了公司的基本情況。副總甯浩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