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擴散之際,陸晨和冷月已經過招了上百回合,只守不攻,讓冷月找不到分毫破綻。
最後陸晨出刀,一刀逼出冷月身形,第二刀擊潰冷月兵刃,第三刀收放有度,架在了冷月秀頸上。
冷月自愧不如,行禮道:“陸大老舉重若輕,的確同階無敵。”
此戰她敗的毫無懸念,但也收穫良多,陸晨的作戰技巧,每每見到都令她欽佩,值得學習。
“回去再說,繪梨衣她們之前不見你身影,很是擔心。”
陸晨笑道,收起了弒君。
冷月識趣的點下投降,“之後會去叨擾。”
陸晨繼續匹配,結果除了冷月,前十名內的其他人要麼是不在空間內,要麼就是直接點投了。
最後,陸晨匹配到了八階第一人,我為絲狂。
虛空角鬥場對於第一寶座的角逐顯然相當重視,選出了一處極其堅固的大世界,以供陸晨和我為絲狂對決。
雙方降臨,陸晨腳踩了踩大地,“這次還算結實點。”
滴咕完,他看向地平線對面的那位強者,依舊穿著運動外套,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許久不見。”
陸晨跟對方打了個招呼,畢竟也曾經並肩作戰過一次。
“你可真是出人意料,只是一段時間而已,居然就擊破了壁壘,達到九階屬性了。”
我為絲狂在陸晨氣息顯露的瞬間,眼神也正經了些,天地間早已佈滿了數不清的絲線。
“你呢?何不終極一躍,同我一戰?不想要這第一名寶座了嗎?我感覺二這個數字,可一點不對稱。”
陸晨笑著說道,言語中帶著些許調侃。
我為絲狂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氣息起伏不定,最終還是聳了聳肩,“還是不了,現在不是時候,你不過是多給了我一個進階的理由。”
“看來你所圖甚大,積累這麼多,還不夠嗎?”
陸晨武道天眼直視我為絲狂,卻不想即便是他如今的實力,都不能完全看透我為絲狂的本源。
他想起落紅塵的話,我為絲狂絕對堪稱古老,不知多少人在初入空間時,就隱隱聽聞八階有個常駐第一名,一直不動。
甚至他們鴻蒙空間的一些九階大老,都不敢輕視他,有些見到,會稱一聲前輩。
鴻蒙空間高層中流傳最盛的一種說法是,這傢伙不僅僅是有病,同時也是所走的路特殊,在積累,在蟄伏。
鴻蒙空間已經對其足夠偏愛,換一個探索者,你有實力完成進階任務每次卻都消極怠工,早就將你貶為後援者了。
“積累不夠、心性不夠,遠遠不夠。”
我為絲狂收起了滿天絲線,似乎沒有跟陸晨打的意思。
“你這條路……嘖嘖,功成之時,怕是鴻蒙第一強者要易主?”
陸晨看出了我為絲狂的野心,對方真的很強,不是表面那副玩世不恭不靠譜的樣子,絕對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當然,有病那肯定是有病的,強迫症不是裝的。
“也可能錯了,萬古成空,不如你這般迅速提升來的實在。”
我為絲狂笑了笑,邁步跨過無盡空間,靠近陸晨。
陸晨收起弒君,也沒有砍人的意思,對方沒有想跟自己打,他若是斬了現在的我為絲狂,那沒什麼意思。
我為絲狂若是肯終極一躍,他還真不是對手,對方沉寂的年份太久了,是要在此境參後境,映照而去,終得超脫。
原本聽說我為絲狂寧為雞頭不為鳳尾,想要突破至九階後成為九階至強,他感覺像是個笑話。
因為九階跨度太大了,可以說前八個階位中的跨度加起來,都沒有九階大。
這像是空間在闡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