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很好不存在這種地方,我查過南特的資料。”
當物證線索沒有頭緒的時候,儘管可能性很低,他們也只能看看是否有人證。
伊麗莎白校董失蹤的時間是凌晨兩點,這個時間一般人都已經在家睡覺了,只有那些流浪漢和小混混還會在街頭遊蕩。
“這個……雖然很抱歉,我還真不是很清楚,還是動用諾瑪的力量吧。”
米蘭拉有些尷尬,但也覺得陸晨的提議是對的,執行部昨天查過很多,但還未曾著手尋找“人證”
而陸晨所說的查資料,指的是這座城市的歷史,自南特起向海至聖讓德呂茲海港,這附近的城市可謂是有著悠久的“海島文化”,直到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海盜才銷聲匿跡,當年這裡的治安可想而知。
如今經過五六十年的發展,曾經的海盜城市也變成了繁華的旅遊城市,甚至還被評為最適宜居住的歐洲城市,但這並不代表其治安就一定很好。
不如說,不管在什麼地方,多麼發達的城市,地下都有著陰暗的一面。
貧窮和飢餓從不曾消失。
儘管是未記錄在案的任務,學院執行部仍舊有著專業的團隊隨時準備對他們的王牌專員進行技術支援。
不到三分鐘,米蘭拉手機上就收到了南特城市中各種混混們聚集的窩點,至於為什麼不直接發給陸晨……顯然執行部的團隊們認為這種帶路的活交給司機就好。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黑灰色的猛獸駛入了夜幕之中,穿梭過霓虹的靚麗世界,逐漸迎來暗夜深沉的寧靜。
米蘭拉開車很狂野,車技在陸晨看來遠比璐緹希婭師姐令人放心,不到二十分鐘,他們就跨越了近四十公里,來到了南特南邊接近海港的區域。
一棟棟破舊的老房子上有著青黑色的痕跡,那是青苔剝落後的痕跡,臨海的地方空氣總是更加潮溼,即使是在冬季也讓人感到有些燜溼感。
除了那些平層的破舊房子外,偶爾還能見到歪歪扭扭的集裝箱,還有在風吹拂下鼓動的帳篷。
臨近海港,這裡居住的大多是在海港上班的工人,幹活辛苦且薪資不高,以南特的房價,就算是租房子住,他們也捨不得,何況距離那麼遠,每天的交通費用也是問題。
於是這些工人們要麼就對錢合租這些破舊的老房子,更節儉一些的就直接找那些因為“各種問題”被扣留在海港的空集裝箱,合力搬回來,稍微收拾一下就成了他們的居所。
南特沒有貧民區,但也有貧民區,他們沒有劃分自己為貧民,但實際上就是貧民。
海風自街道的一頭刮向另一頭,帶著海水的鹹溼和一股淡淡的黴臭味,小道深處隨處可見骯髒的排洩物,和各種亂丟的垃圾。
每一個集裝箱和帳篷內此時都可能有擠在一起吸度的人,工人們白日做工時會感慨自己賺錢是多麼的辛苦,流浪漢乞討時抱怨上天對他的不公,然而到了晚上,他們又會美美的來一些東西,開始他們難得的“享受”,進行“美好”的幻想。
有這種群體存在,自然就會有向他們“銷售”的存在,這些所謂的“地頭蛇”耳目通明,成年遊走在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深夜更是他們出沒的好時段,有些人還會去盧瓦爾河的碼頭進行一些大單交易。
按照地圖的指引,米蘭拉和陸晨七拐八拐後,最終停在了一條小巷前。
據說這條巷子裡是這附近小有“名頭”的組織了,說是組織,其實只能算是底層的小人物,法國的黑邦雖然也比較出名,但比起凱撒兄的老家來說,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南特的確有著成規模的地下組織,但執行部“暫時”不建議陸晨去找茬,他們也希望善後時能稍微輕鬆些,也怕上來就去找龍頭會打草驚蛇,有紀律的黑邦處理起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