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鎮”,算是打了招呼。
錢瑞先笑笑說,“光鬥昨天晚上跟著我挺辛苦,表現很好,如果不是你眼疾手快,孟所就受傷了,晚上要多喝幾杯。”
孟東軍笑著說,“光鬥能喝八碗,我可喝不過他。季書記都喝倒了。”
錢瑞先擺擺手笑著說;“好,今天我們也見識一下文八碗的酒量。”
車開起來了,卻不見於正鵬的身影,文光鬥明白,這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工作,而是孟東軍在錢瑞先跟前說了話。
晚上仍然安排在鴻賓樓。
進得包間,主陪的位子上空著,顯然是留給錢瑞先的,周忠波在副陪的位子上已經坐下,一個個子矮小的老頭坐在一客位子上,劉學秋坐在二客的位子上,衛東村書記倪恩茂則坐在三客位子上,麵皮白淨、穿著考究的國土所宋建業坐了邊陪的位置上。大家一看,錢瑞先來了,都站了起來。
錢瑞先走到主陪位上坐下,拿起手巾擦了一把臉,“仲偉還沒來?”
周忠波說道,“局裡開會,晚一會才能到。我們先進行,不用等他。”
錢瑞先指指老頭身邊的座位,“來,光鬥,坐這。”文光鬥看看位子,見錢瑞先說了,只好坐了。
孟東軍說聲“我出去催催菜。”就走了出去。
錢瑞先說道,“給大家一介紹,這是辦公室剛來的小夥子,文光鬥,昨天晚上跟著我,與孟所沒少出力,呵,小夥子能喝,”
一客上的老頭抬起眼皮,看了文光鬥一眼,啞著嗓子說,“文八碗?”大家一聽,都笑了。
錢瑞先繼續說,“這是衛革村的賈書記,我們都叫二哥,這是衛東村的倪書記。”文光鬥忙站起來,說道,“賈書記好,倪書記好。”
倪恩茂笑著說,“我跟光鬥這是第二次,小夥子,厲害。”
錢瑞先繼續介紹,“劉站長,宋建業所長,你都見過。好,仲偉我們不等他了,等會來了讓他把酒補上,我們開始。”他見孟東軍走進來坐下,說道。
在錢瑞先的要求下,大家都滿上了白酒,文光鬥看了看大家,都沒有不安的表情,估計這些人酒量都不淺,但經過接風酒宴,他清楚自己的酒量,也不懼怕。
錢瑞先舉起酒杯,“在坐的沒有外人,來,第一杯酒,我們先敬一下三位老哥,賈書記、倪書記、劉站長,感謝對我工作的支援。”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我三句話喝三口,剩下的交給周所。”
錢瑞先與周忠波把一杯白酒領了出來,文光鬥趕緊站起來,又開了幾瓶龍城金樽,給在坐的幾個人倒滿,他回到位置上,端起酒杯,站著說道,“錢鎮,各位領導,小文敬杯酒。”
錢瑞先笑著說,“光鬥,坐下說,站著說不算。”他看看大家又笑著說,“光斗的酒量大家都知道,你得打一圈。”大家紛紛起鬨,孟東軍也笑著喝水不說話。
文光鬥腦子很快,如果打一圈,恐怕喝不到最後他就趴到桌子底下了,他對錢瑞先說道,“錢鎮的命令我堅決執行,不過我不能超過領導,錢鎮領了三口,周所領了兩口,我就一人一口,合起來七口,我就喝兩杯,錢鎮,行嗎?”
他這樣一說,本想看他笑話的眾人也覺著有道理,其實,酒桌上就是講理,不管是歪理還是正理,只要講通了就是道理。
文光鬥喊道,“服務員,拿個大碗來。”服務員拿過一個搪瓷碗,文光鬥倒了兩杯白酒進去,他舉起碗道,“我敬各位領導,我先乾為敬。”他仰起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乾了碗中的白酒,一股熱流從嗓子就一直燒到胃裡。
在座的幾個人都被他的氣勢震住了,孟東軍反應過來,“光鬥,趕緊吃點菜。”
錢瑞先用手撕了一個雞腿放到他面前,文光鬥也不客氣,拿起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