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對塗主簿不能說,但卓主簿您是好人,我對您相告,想必您能諒解。」
卓北連連點頭:「諒解諒解。無論如何,卓某對何姑娘的記性都是佩服得緊。往後……」
一句「往後」,卓北臉上的紅潮已經蔓延到了脖子根,驛館外的燈籠發出昏黃的光,都掩不了他的羞澀。
「……往後,卓某能否向姑娘請教?」
何元菱笑了:「先把包樞光給解決了,我何元菱才有『往後』啊。」
「哈哈,也是,也是。」卓北拱手,「那卓某不打擾何姑娘休息,明日等我們的好訊息。」
「不急不急,後日也可以。」
卓北只當何元菱說的是客氣話,紅著臉告辭而去。何元菱望著他的背影,低聲嘆道:「唉,後日真的也可以……不,最好等到後日再來。」
何元菱說的是肺腑之言。她要留點時間給陽湖縣的周向文。
同一個深夜,在陽湖縣衙裡,縣令束俊才徹夜難眠。他的案頭放著周向文的狀紙,狀告陽湖縣典史包樞光強搶民女。
這不是他第一次接觸這個案子。早上他上任伊始,就對此案有所耳聞,但因為包樞光手中有張茹娘親手所寫的退婚書,所以都到不了升堂審案這一環節,在縣丞手裡就給打了回去。
但這回不同。周向文以周張兩家解除婚約未向縣衙報備為由,認定婚約依然有效、包樞光屬於強娶民女。
思忖良久,束俊才望向師爺顏榮。
顏榮是他上任時從家鄉帶過來的髮小,從小一同長大、一同念書。顏榮的書沒他念得好,沒有考取功名,但腦子卻聰明,極會識人,束俊才信得過他,便將他帶在身邊當了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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