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省城。」
「啊!這麼遠?」何元菱是真沒想到。
轉念一想,周向文是童生,應該去省城參加過院試,又數次試圖前往省城告狀,這路程他的確應該很熟悉。
想這周向文,若不是經歷這遭變故,他本該在長州府的府學讀書,準備今年秋天的秋闈。
造化弄人,命運的確殘酷。不僅無法繼續前往府學讀書,還背負著深仇大恨、如螻蟻般苟延殘喘。
「你僱個車吧。天黑前應該可以到。」周向文道。
「這……」何元菱想起自己只帶了一百文出門,喝茶已經花了三文,再去省城,總得填飽肚子,還要夜間投宿,不由問,「僱一趟車多少錢?省城投宿又要多少錢?」
周向文道:「僱車去省城,約摸五十文,投宿約一百文。」
何元菱倒吸一口涼氣。
怪不得老人家總說窮人富盤纏,這古代出門,比現代旅遊還貴啊。
「錢不夠?」周向文看她表情已是猜到,提了包裹道,「你去茶館,回頭我送狀紙給你,一道把錢也帶過來。」
「好,算我借你的。回頭我一定還。」
話音未落,大樹後面突然傳出一聲低吼:「可算逮到你們了!」
何元菱和周向文俱是一驚,不由循聲望去,發現周鐵匠鼓著一身腱子肉,正狠狠地盯著他們。
「爹!」周向文臉色煞白,聲音都顫抖了。
他不怕苦、不怕死,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自己告狀,連累了父母親。
「我就知道,這丫頭前腳一走,你後腳就跑出門,一定有貓膩!」
周鐵匠的眼神望向了何元菱,冷冷地審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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