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走了,外面的人急忙收起了白布,若是讓外人看見了,真的過來問就糟糕了。
鎮國公和其夫人正坐在一處喝茶呢,就聽下人來報:“老爺,夫人,大事不好了。”
慕羅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什麼事情毛毛躁躁的,說了多少次也沒個長進。”
慕夫人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
“夫人,翠柳回來了,還。。。。。。還。。。。。。還抱回了府裡的孫少爺,說是要認親呢!”
“什麼?那個孽障,當初不是說處理乾淨了嗎?”慕羅看向妻子。
慕夫人大唿冤枉:“當然是處理乾淨了呀,我怎麼會留這樣的尾巴?算了,出去看看吧!”
夫妻二人出門一看,果然看見翠柳跪在院子當中,頭上包著月子帶,懷中抱著一個襁褓,裡頭有個嬰兒睡得正香。
看見正主出來,這翠柳先發制人:“老爺,夫人,為我做主啊!這是二少爺唯一的血脈了,二少爺如今不在了,給他留個後吧,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誰的血脈?”
“什麼叫人不在了?”
夫妻兩個的側重點完全不同,最後還是慕羅力壓全場:“你說這是誰的血脈?”
翠柳連忙往前跪挪幾步:“這是二少爺的血脈,真真兒的,若是有一句半句謊話,叫我天打雷噼,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為了讓孩子認親,她最毒的毒誓都發了出來。
“那你當初怎麼說是老大的骨肉?”慕羅隱隱猜到了真相。
“奴。。。。。。奴婢當初與二少爺有了首尾,懷胎之後。。。。。。心中害怕,是二少爺叫我這麼說的,說是能保住我和孩子,我。。。。。。奴婢便照樣說了。。。。。。”
“什麼,不是老大的種是老二的?”慕夫人幾欲暈倒。
慕羅冷笑,好一齣瞞天過海大計,一個兒子竟然將他這個老子玩弄於鼓掌之中。
“那你如今怎麼又來說出真相了?還有人沒了是怎麼回事?”慕羅連續逼問。
“這。。。。。。二少爺不是被馬踏了沒了嗎?他的小廝給我送的信,說是二少爺的遺言,讓孩子認祖歸宗,不能讓他沒了後,奴。。。。。。”翠柳六神無主起來,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慕羅怒火中燒,這是拿他不當老子了,在他面前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這時又有下人來報,說是翠柳的丫鬟來給人送行李來了。
慕夫人早就癱坐在了下人搬來的椅子之上,氣得胸口起伏,她手一指:“給我叫進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行李。”
當初交給兒子把人處理了,沒想到兒子居然金屋藏嬌起來,孩子還給生出來了。
丫鬟小玲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宅子,心中懼的很,來了就撲通一跪。
“見過。。。。。。國公爺,見過。。。。。。國公夫人。”小玲的話音都是顫抖的。
“拿的什麼呀?”慕夫人喝了一口水終於緩過氣來了。
“是。。。。。。是我們老爺給夫人買的首飾,衣裳。。。。。。”小玲抖成一團。
“哈,老爺?夫人?這還過起日子來了,開啟我看,都買了些什麼呀!”慕夫人的目光幾欲嗜人。
小玲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腦子空白一片,手也不好用了,只能機械地動作著,解好幾次才解開了那個包袱,露出裡面的各種金銀首飾來。
“這個混賬,這是要氣死我啊!”慕羅的聲音如炸雷一般的響起,給大兒子的稱號,如今安在了小兒子的身上。
襁褓中的小嬰兒被這聲音嚇得哭了起來,一時之間,院子當中亂哄哄的一片,幸虧國公府管理一向嚴格,不然此時恐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