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倔強,左右就是說不通。
蘇良才知道自己爹這幾年自從病倒之後,脾氣就變得古怪了。
他也不聽老人多說,背起他那個躺在床上的爹,就往外走任,憑老人家如何捶打都沒有用。
這是蘇滿滿的第一位病人,兩個人一路鬧騰著來到了蘇家。
“這是咱們村北頭的蘇良才一家子,背上是他爹蘇衛國。”韓大夫剛來得及介紹兩句呢,這兩個人就已經走入屋內了。
“快進來,快進來,把人放到火炕上面吧,燒的熱乎著呢!”蘇滿滿早就準備好了,這是特地為腿腳不方便的人準備起來的。
蘇衛國被人放在床上,用手捶了捶床:“我說不來,你非要來,這一輩子就這樣了,還折騰什麼呀!”
“衛國大哥,你話可別說這麼滿,咱家丫頭可是經過孫藥石孫老神醫親自指點過,還親口贊過的,回頭真把你的病給治好了,你到時候這話可收不回去了!”
韓大夫說笑了幾句,他可是村中的老人,村裡頭哪個沒有受過他的恩惠?所以他這話一出,蘇衛國也不好再鬧情緒了,不然就是不給面子了。
“丫頭,衛國這病是座在四肢上,跟里正的病是一個樣的,不過他的要更重一些。關節變形腫大,不光是腿,手腳也有不同程度的變形,一到冬天就痛不欲生,有十來年了這病。”韓大夫知道的很清楚,他給蘇滿滿解說的也很詳細。
“是啊,我爹這都是操勞的,大冬天的還下地收拾地,還出去拉活兒,結果就給凍成了這個樣子。
韓大夫還有鎮上的大夫全部都看過了,一開始的時候不重,時好時不好的,我爹有沒有注意,可是後來就嚴重了,吃藥也不好使了……最後嚴重的都起不來床了。
對了,這是之前大夫給開的方子,我都存著呢,不過早幾年的都沒有了,只有這兩三年的。”
蘇滿滿接過蘇良才遞的單子,點了點頭:“是個重症,我先給看看吧!”
她先給把了把脈,又看了一下腫脹的關節,問明瞭疼痛的程度,還有病人平日裡的飲食,以及什麼時候癱在了床上,都問得極其仔細。
“怎麼樣啊?蘇娘子!”蘇良才著急的問道。
“良才叔,你別急啊,這可是十多年的老病症了,想一下子治好肯定是不行的,還是得慢慢來。”
“那能治成什麼樣呢?還是跟以前一樣,根本就起不來床麼?”蘇良才十分著急的問道。
如果他爹還是躺在床上,那麼治不治病又有什麼不同?
他在心中已經覺得希望不大了,只求蘇滿滿能緩解一下病痛就好了。
他爹平日裡睡覺,只要不自覺的彎了腿,這一夜就再也伸不直了,而且疼得整宿整宿的睡不著,特別的折磨人。
“想起來床啊,大爺這病跟里正的病又不一樣,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他的是輕症,你們這個是重症,怎麼也得兩個月才能站起來吧!”
“不能就不能吧……什麼?要兩個月,真的能站起來?你說兩個月我爹就能站起來了?”
蘇良才和蘇衛國父子兩個一模一樣的表情露了出來,都探著頭,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呢!
“是啊,我在這裡也不能多呆,針灸的法子我就教給韓爺爺,回頭施針就讓他去。先施兩個月的針,回頭我再開服藥內服,一副藥外敷,多管齊下,兩個月應該差不多。
不過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雖然我開的都是便宜的藥材,但是用量極大,估計也不會太便宜,而且兩個月之後外敷的膏藥也不能停,得用半年才行。
這半年之內每天都要注意保暖,當然半年之後也得做好保暖,這是重中之重。你們自己得了這病心中有數,其實就是小毛病,可是自己不注意保護就拖成了重症,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