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和祖宗十八代等,打聽好後,後想法設法的去偷著相看這幾個後生,忙得不亦樂乎。
崔夫人是內宅婦人,不好跑出去相看女婿,只好每天晚上跟丈夫商量、交流,到底哪個更合適他們的女兒呢,不僅沈老爺舉棋不定,崔夫人也給為難住了。
又經過了一段長時間的考驗和比較,夫妻倆終於在三個候選人中選出了一個叫李靖的後生,這位後生今年只有十八歲,正在學堂裡讀書,李靖的父母都已過世,現如今跟著哥哥嫂子過活。
他的哥嫂日子也不寬裕,他便趁著休沐的時候,到集市上擺攤給人寫信,替人抄書什麼的,賺點兒錢來補貼家用,儘管做這個有失讀書人的風骨,但李靖做起來卻很坦然,一點兒都沒有感到恥辱,他覺得這樣靠自己的勞動掙飯吃沒什麼丟人的,比那些餓得飢腸轆轆,還要保持讀書人風骨的的書呆子強多了!
崔夫人也偷偷的去看過這個李生,見他生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心中也很滿意,正打算找張九娘說和此事,京中忽然發來一紙調令,讓沈老爺進京供職!
這件事兒來的太突然了,生生的打斷了夫妻倆為女兒招婿的計劃,沈老爺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偏居一隅的小小縣令,又無什麼突出的業績,怎麼就被京中的大人們青眼相中,指名要他進京呢?
“會不會是采薇的意思呢?”
菊花覺得,希望讓他們一家子進京的,只有采薇了。
沈知縣說:“不可能,皇后娘娘若想讓咱們進京早就讓咱們進京了,再說,皇后娘娘在青縣的贍養堂還指著你娘幫著打理呢,有怎能讓咱們進京呢?”
崔夫人想了半天,遲疑的說:“會不會是莫公子從中調停的呢?”
菊花說:“不會吧?他調咱們進京做什麼呢?”
崔夫人看了女兒一眼,欲言又止,半天才說:“你是不是私下裡經常能見到他?”
沈菊花誠實點了點頭:“是呀,我是常常見到他,可是,我從沒跟他說過我爹想進京做官兒啊!”
崔夫人說:“往後離他遠點兒,別讓他對你生出別的心思?咱們家的門戶配不上人家,齊大非偶,莫要把自己給誤了!”
孃的說法,菊花一點兒都不認同,她可沒看出莫子離對她有別的心思,每次在花園中相遇時,他對她都無話可說,跟她下棋時,也一點兒都不知道讓著她,更別提情侶間該有的情意綿綿、含情脈脈了……
……
不管怎麼說,京城的調令來了,給菊花招贅的事兒算是黃了,調令上要求沈老爺一個半月內進京赴任,沈老爺和夫人顧不得思慮許多,就忙著打點行李,出脫閒置不便攜帶的東西了。
莫子離聽聞沈知縣被調進京城了,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就想明白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說自己離家多日,有些想家了,等他們出發時跟他們一起回京。
……
京城裡這幾天格外熱鬧,因為明天就是劉喜跟景世子比試的日子了,這幾天,京城的街頭巷尾,酒肆茶樓中,大家都在談論這件事兒,賭場裡的人更比平時多了一倍,都在押他們倆的輸贏!
此時,輔國公府內,景世子摩拳擦掌,心中又氣又恨,因為他,自己捱了三十大板,在官府留了案底不說不說,還被父親痛打了一頓,差點兒廢了他世子的頭銜,要不是祖母為他做主,這會他多半已經被父親給打死了。
饒這麼著,官府的三十大板和父親的幾十馬鞭,還足足讓他在榻上躺了半個月之久,這半個月的折磨,讓他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給那個閹人好看,十五天來,他一直琢磨著怎麼收拾劉喜那閹人了,是直接打死好呢,還是慢慢的折磨死的好?
輔國公知道兒子的性情,打從昨天起,就一遍一遍的告訴兒子,兩個人切磋武藝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