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輕撫著。
她睜開眼睛,發出一聲惺忪的嘆息,抬眼看了看垂眸盯著她的陸東庭,又緩緩閉上眼睛。
渾身的骨頭都被拆解過一般,尤其是月退根。
陸東庭像頭餓狼,一做就要做到饜。
她伸手負氣的垂了垂他的胸膛,無奈沒力氣,下手如同撓癢。
陸東庭抓住她細軟的手指,“怎麼跟沒骨頭似的?”
他動了動身子,被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側躺著將她半個身子都籠罩在懷裡。
“骨頭?被禽|獸吃了吧……”蘇窈閉著眼睛甕聲說,嘴巴一張一合的像囈語似的又咕噥了一句什麼。
陸東庭輕笑一聲,放在她背後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往下,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
蘇窈掙扎,“痛啊……”
她睜開眼睛,看著陸東庭線條分明的臉,不滿的皺著眉頭,抬起小臂給他看上面的一圈淤青。
昨晚沙發上做了一次,上樓洗了澡,他像瘋了一樣,又不知疲倦按著她一遍又一遍。
最後她忍不住哭著抓他的時候,他直接抓著她的手反扣在頭頂,而且他還咬她,胸上全是齒痕。
陸東庭勾了下嘴角,“沒忍住。”
他停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些將她蓋住,扣著她的後腦勺撬開她唇齒,給了一個不帶情慾的吻。
蘇窈事後才捂住自己的嘴,“我沒刷牙啊!”
陸東庭扒下她的手,“我也沒。”
蘇窈揚起嘴角笑了笑,被子下的手摟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現在已經早早天亮,厚重的窗簾遮隔絕了一切自然光線,臥室裡一直開著一盞落地臺燈,昏黃光暈氣氛旖旎。
蘇窈被子裡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腰腹上摸了一把,“身材真好呀……”
陸東庭按住她的腰感受了一下昂首挺胸的二兄弟,眯著眼看她,以示警告。
蘇窈一下子就安分了,尷尬的用兩手抱住他的臉拍了拍,“睡覺,睡覺。”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作死的點著他某個地方的頭說了句:“好久不見啊。”
然後陸東庭才發瘋的。
☆、445。領了證,我的都是你的
對於蘇窈這種‘先撩者賤’的自作自受行為,陸東庭不發表評價並且暗中表示樂意,但確實他昨晚沒能控制住,才導致現在他一旦有點想要親熱的念頭,就被蘇窈展示身體各處不同程度的傷來博取他的可憐。
他嘆息一聲,手墊在腦後,一手攬她在懷裡不出聲。
蘇窈乖乖偎在他懷裡,又累又困,閉上眼卻又沒有睡意。
生物鐘已經形成慣性,這幾天以來那種神經緊繃的感覺還沒有褪去,她睜開眼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陸東庭,從下往上看去他的五官如刻,硬朗而深邃,因為下巴頦和兩腮淡青色的胡茬,多了幾分成熟與粗獷。
她知道他也沒睡著,便開了話題問道:“你昨天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你給我講講。”
陸東庭頓了一下,說:“好。”
昨天陸東庭能順利出現在股東大會上,蘇窈提供的那份證據起了關鍵作用。從錄音和資金流向等,為緝毒部門提供了線索,原本臥底在金三角的緝毒警察早已做好準備,將一大毒梟一網打盡之後,那名毒梟大佬也招供了當初與祁靖朗之間的合作細節。
昨天祁靖朗已被緝拿收押,陸翰白作為共犯,被定罪後也會面臨不同程度的刑法,但他並未直接跟毒梟有過任何直接的正面接觸,所以會如何判還不得而知。
現在事情傳開了,祁靖朗販毒的事對祁家來說是致命打擊,老爺子夥同陸瑞姍針對陸東庭的這場仗落敗,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