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外人說過話。她是誰?”
“她是我的朋友……”
“你們在哪裡認識的?”朱琨庭蹙眉道。
“在夢中……”汝兒見他神色有異,急忙說道:“你可別以為我胡扯,我是說真的!打從我三歲起便時常見到她。她的世界跟咱們的不同,講的是男女平等,男的可以休了女的,女的當然也可寫休書休了丈夫。反正你想見她是不可能的,這回要不是她上圖書館瞧見了這段記載,只怕我們無力改變命運。琨庭,咱們走,好不好?”
依她之見,他根本是愚忠。她就是不懂,做皇上的已讓人給迷了心竅,殺了許多無罪的人,豬公何必還效忠他?沒人反他就算不錯了!誰叫他聽信讒言、不辨是非?
偏偏豬公就是死腦筋一個,管他是好是壞,一朝做了臣子,哪怕是死都可以。
愚忠!
朱琨庭憐惜的笑笑。“鐵定是這幾日你跟著我習武,太過勞累了。從明天起,你就待在房裡休養二日,養足精神便不會再作這個夢了。”
他壓根不信她,憑汝兒那古靈精怪的腦子還有什麼難得倒她的?只要她隨口說說,也能扯成彌天大謊。
汝兒氣得跺腳。“為什麼你總當我在說謊?那麼多臣子都紛紛求去,就連大學士劉健、謝遷也告老還鄉,留你一人在朝廷上,就能鬥得過那姓劉的奸臣嗎?”她終於注意到朱琨庭發白的臉。“你怎麼臉色白成這樣?不舒服嗎?”
“汝兒,你是怎知劉先生、謝先生告老還鄉的?”今兒個出門,就是會見大學士劉、謝二位先生,想想三人上朝奏本,沒想到遭劉先生婉拒,言語之間透露這幾日就要上朝請皇上準他告老還鄉,就連稍後會見謝先生時,也是同一說詞,他可是唯一知情的人,這汝兒怎會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當今皇上沒了子嗣,在他死後,便立興王厚熄為帝。那姓劉的奸臣雖活不了多久,可還有錢寧、江彬敗壞朝綱。就算你殺了奸臣又有何用?現時一個沒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倘若皇上是有道明君,就算十個、百個小人陪君側,又豈能左右皇上?”她只盼這話能震醒他那份愚忠。
朱琨庭哪聽得見她的苦口婆心?他讓汝兒說的事實給震住了!
當今皇上確無子嗣!曾召請太醫進宮為後宮嬪妃檢查調養,不過皆無成效,而那興王厚熄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曾入宮面聖幾次,甚得太后喜愛。
事實似乎再明顯也不過了!
就連向來不信鬼神之說的他也不禁動搖動來。
汝兒憂心他古怪的神色。也許是她說得太過份了些,她應該要給他一些時間適應才是,別看他一副天塌下來都能頂的模樣,他的個性可是死板得緊,要他相信一些未曾聽過、見過的事,別說要他適應,恐怕接受都有問題。
朱琨庭仍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盯著汝兒問題:
“汝兒,那人……還同你說些什麼?”
他只怕汝兒說出更殘酷的事實。
汝兒為取得信任,將月兔世界裡的奇怪事物,還有她所瞧見的、聽見的,全同他們娓娓道來。只見一炷香的時間,讓她說的人口乾舌燥,聽的人——早癱坐一地,震驚得無以復加。實是他們相信憑汝兒再古靈精怪,也無法幻想到這地步,還能說得有條有理。朱琨庭問她的幾個問題,她都能對答如流,尤其談到那泳裝美女,楊明可是興致勃勃,問清楚了什麼是比基尼,能露出多少身子來!當汝兒談及那世上竟還有天體營的存在,只見楊明更是張大眼,只恨自個兒生不逢時,不能一睹為快。想想,同時瞧見幾十個美女的裸體,那情景可是說有多刺激,便有多刺激!
而那朱忠則震驚於那世界的人非但會飛,還能從一個盒子裡聽到許多人在談話。這不是奇影是什麼?
當她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