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也看不出端倪。
而我的臉上,則掛著滿滿的笑容。
時間過了這麼多,人也總是要長大。
呵呵呵…那一場架,不過是孩子間的玩笑,沒有人問我們為什麼要打架,張、唐兩家的合作這幾年也從未中斷過。
“真巧啊,叔叔~您這是要幹什麼呢?”
那個男人面無表情的瞥我一眼,隨後微微勾起的唇角令人膽寒。
…
“那不如把您兒子借我敘敘舊?”
他抬高下頜看著我,無端生出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可我卻莫名的不太感冒。
我面帶微笑的和他對視良久,最終,他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走了。
張梓堯則從始至終一語未發站在原地。
我上去攬他的肩膀,他雙手往褲兜裡一插,斜著眼瞟我一眼,徑直便向咖啡廳走去。
就是那一眼,重新喚起了我心裡的那隻惡魔,它在叫囂,渴望吞噬。
我一手撫上心口,感受著裡面“突突”的跳動,心裡想著,難道它要出來了嗎?臉上的表情卻絲毫不變。
人和人之間隔著兩層皮,誰看得透誰?
再後來的寥寥幾次會面,除了讓我更加難耐,並沒有什麼進展。
我開始一有空閒就想著他,開始把遇到的每一個人和他對比。那種心裡無比煎熬,面上卻一再忍耐的禁忌感讓我瘋狂。
每見他一次,渴望就會更深一層,快感亦會隨之而來。
張梓堯,我念著他的名字,把每一個字揉碎了混進心臟,也不夠滿足。
末世來了。
我孤身一人在外地。我要去找他嗎?也許他已經死了。也許所有的人都死了。
我在乎嗎?
那一天開始,我心裡的惡魔不見了。
我可以冷靜的思考了,我在路上救了一些人,又召集了一些人。
我帶他們開拓了我的營地,創造了我的規則。他們是我的信徒。
我無比的適應新的世界,我過得比以往更好,但我卻失去了我的心跳。
我可以呆在安全的營地裡,指揮著別人去做任何事情,但我卻時常出去,將自己曝露在危險之中。
因為我的生活失去了最精彩的一部分。
我看到他了!
他騎著一匹深棕色的駿馬,短髮在風中飛揚。
我抄小路過去,恰好聽到他給那隻馬命名為“大黃”。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也許不只是因為大黃的名字,而是那從身體深處透露出的愉悅主宰了我的意志。
我像以前無數次做過的那樣和他打招呼,我稱他張少,我本來想叫張梓堯的,可我怕再多一個字,我就很難掩飾聲音中的顫抖。
我上了馬,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擁住了那肖想過無數次的身軀。
我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心中的惡魔在不斷咆哮要破體而出。
但張梓堯的身體涼涼的,像一盆冷水,拉扯住了我瀕臨崩潰的神志。我長吸一口氣,總算從重逢的失控中回過神來。
我忍不住慶幸,幸虧我在他身後,剛剛我的表情一定裂了…
我把腦袋擱在他的肩上,閉上眼去感受他。
他的心跳好快,是運動過量?還是其實他跟我的心中一樣,波瀾起伏?
我帶他來到了我的營地,展示給他最好的房間。
大黃跟著他進了房門,真是幸福啊…
我在門外靠了半晌,最後怕他出來發現我,這才找了兩個人看守,我勉強離開。
我帶他到酒吧喝酒,本想把他灌醉,卻沒想到他喝了那麼多酒,臉都不紅一下。
我提起了他的同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