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巫族長輩,又是聖王的家人,這才一再對你以禮相待,若再多說,我便不再客氣!哼!”言罷他將袍袖重重一拂,轉向贊布拉道:“你親自在此處將他們幾個人好好看管,不得有誤,今日我會挑選族中精壯男子與我一起去會一會阿史那思摩,我倒要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一旁的丁逸直到此刻萬萬沒想到,這柳慕晴的生父竟然是這樣貪生怕死之輩,當下心中一陣無名之火陡然騰起,叱喝道:“迂腐鼠輩,別人已是大軍壓境眼看就要生靈塗炭,你卻不惜賣主求和,竟是這般的窩囊,你也配做得族長之位麼?”
烏古拉望著丁逸良久,那一雙佈滿憤怒的眼神卻在一瞬間變作一片漠然,忽然他仰天大笑,冷哼道:“哪裡來的中原小賊,我巫族中的事豈由你這個中原人說三道四,聖姑沒想到你竟然與這些中原人同流合汙,枉費聖王當年灑熱血,至死為巫族戰鬥到最後一刻!”
“你……”丁逸已是怒不可遏,只覺得眼前的烏古拉當真就是一個冥頑不靈的倔老頭,他正要反唇相譏,卻被聖姑攔下,直向自己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忍耐。
烏古拉冷哼一聲,向贊布拉交代了幾句這才飛身上了靈駒鹿,飛也似的向山下奔去。
聖姑坐在洞窟當中的一塊石墩上,不住的搖頭嘆氣,“唉,怕是他這一去要吃了大虧,孫兒,你和公主現在就算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無濟於事,你那四顆靈珠之力尚且未曾復原,公主神凰血脈也仍近枯竭,公主與烏古拉相認之事對阿史那思摩的野心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也幫不到任何的忙,因此現在只能暗地裡尋找當年烏古拉的妻子,也就是公主的孃親,讓她們母女相認,暗中得到其母索琴的幫助,只要恢復了逸兒靈珠之氣,和公主的神凰之力,到時候便能挺胸抬頭的站在烏古拉的面前,讓他下定與阿史那思摩戰鬥的決心。”
丁逸和柳慕晴當下對望一眼,都覺得聖姑的辦法可行,只是現在他們都被那贊布拉看守在洞窟當中,卻如何能夠脫身,尋找柳慕晴的孃親呢?
聖姑似乎看出了丁逸和柳慕晴的隱憂,當即笑道:“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和狐仙助你們一臂之力,那贊布拉我知道,幾十年前他只不過是烏古拉身邊的一名小卒,合我二人之力到還不置於怕了他!”
丁逸忙牽著柳慕晴霍然起身,忙道:“那外婆,師孃,這件事就拜託你們了!”
靈狐妖仙笑道:“逸兒,不必多禮,待會我和聖姑婆婆一起出去,纏住那贊布拉,你們盤算著時間,大約過得一時三刻就只管離開,直接前往白巫的寨子當中尋找晴兒的孃親,知道了麼?”
丁逸忙道:“弟子謹記!”
靈狐妖仙當下與聖姑一前一後緩步行出了這方洞窟,未見有絲毫緊張之態,就如同閒庭散步一般。
丁逸緊緊攥起柳慕晴的手,兩雙目光隨著二人離開,不曾移開半寸。
二人離去之後,整個洞窟當中卻是更加的安靜。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在這一刻也凝結起來,就連洞窟之外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丁逸和柳慕晴不由覺得此刻卻是那樣的漫長。
終於在二人心中默唸良久,已是堪堪過去了一刻鐘,丁逸這才拉著柳慕晴緩緩起身,面色凝重的向洞窟之外走去。
兩人一起來到洞窟之外,出乎意料卻不見了聖姑與靈狐妖仙的蹤影,就連那贊布拉也不見人影。
丁逸再不敢多做停留,忙向柳慕晴道:“晴兒妹妹,咱們快走吧!”言罷身畔的天陰杖與他心靈相通,兀自飛縱而起,載著二人向山腳下飛去。
丁逸駕馭著天陰杖,一路趕到了寨子前,當下按落了天陰杖,卻見這白巫族寨子之外門樓皆用極為堅實的木料所建,倒也十分氣派。
他顧不上細細打量白巫族寨子當中繁華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