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更是恥笑自己的天真;身邊的女人,從無到有,痴纏紛爭,他總是不多戀一眼,因為他從來沒體驗到愛情的字眼,他只是簡單的認為這就是一個生活的模式,他要做的就是照做就是,其他不必操心。
但是她的出現卻給了他諸多的不同。
因為相信她是來害他的,所以他給予她的關注很多,因為總是疑心她在搞鬼,所以總是時時刻刻的算著她分析著她,可是一次又一次,他看到的是這個女人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她和自己,甚至為了白家的利益,把自己置身與殺戮之中,而當他看到她若俠義之女在血雨裡飛動刀光的時候,他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的不同,也開始發現她在自己的心裡紮了根。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呢?
腦海裡響起她的問話,他看著那已經清晰的身影和麵容,有些微怔:是啊?我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了你的呢?
回想到,那時與她輕觸,自己的心口慌亂如有小獸;回想到,那時見小舅舅與他親近,心中便起殺意;回想到,那一時她關愛的碰額,他緊張的暴走……
忽而他笑了,因為他想到了她一副害羞的模樣縮在自己的懷裡等著自己去佔有時的表情……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蘇悅兒手指纏著她披散的長髮,婉約如月的站在他的面前,風吹著她的紫衣薄紗飄動,將她襯托的如仙臨世。
“我笑是因為我開心,因為我想明白一件事!”他說著向她走近。
“是什麼?”她眨著她的眼,眼眸裡笑意滿滿。
“我看著你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我忽然明白這個‘約會’的意思,在等待中,我發覺你的重要,在看著你走來時,我發現我想要緊緊的擁著你,呵護著你,與你三生三世,不離不棄……”
“我不要三生三世,那樣太久,你和我會審美疲勞的,我只要這一生一世就好!”蘇悅兒說著揚起了下巴,嘟起了嘴。
當下白子奇笑著便親吻了下去。
唇瓣剛一觸,蘇悅兒便如泥鰍滑閃開來:“其實我這一路走來,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是什麼?”他說著,伸手去撫她的長髮。
“我匆匆的趕來,帶著憧憬和期待,我甚至緊張的想著我看到你時會是怎樣的心情,而當我站在山下,看到月色下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我才明白,原來,幸福就是一種熟悉的安定,可以讓我全心全意的去感受溫暖。”
她說著看向他的眸子裡全是笑意與濃濃的情愫。
“悅兒……”他低聲的喚著,伸手去抱她,於是那一兜的花兒落了地……
“這是……”看著滾動在腳下的一堆花,蘇悅兒有點愣。而大爺趕緊的蹲身撥拉了花朵,從裡面找出那隻被他已經取了刺的“刺客”遞給蘇悅兒:“悅兒,這花叫做刺客,是我早些年在外奔波的時候遇到的花,它看著和月季差不多,因為花莖多刺,又叫‘刺客’但養它的人說這花是愛情的象徵,說是男人用來送給心愛之人的花兒,所以,我特意的帶來一朵當作禮物送給你,當然為了怕刺會扎到你,我把刺都取掉了……”
蘇悅兒看著那花笑的眼圈發酸,繼而她接了那花說到:“謝謝,我很喜歡!”說著她輕輕的聞了一下,繼而喃喃到:“這花在我們的世界叫做玫瑰,是愛情的象徵,一朵花的意思便是‘我的心中只有你!’,兩朵便是‘這世界只得我倆!’,三朵則是……‘我愛你!’”她說著抬眼看著他的雙眸。
於是某人一愣之後,拍了腦門:“早知道我就摘三朵了!”
蘇悅兒一眨眼:“為什麼?”
“你不是說三朵的意思是‘我愛你’嗎?”白子奇說的理所當然,眼裡閃著一絲可惜。
蘇悅兒抿唇:“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