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與木相通,能感應到附近一些珍貴的草種。這片水澤,數年前我曾來過一次,當時就是好奇伸手去摘,卻摘不到,一時好奇,連摘了三下,結果這片花兒便齊齊的隱了,那怕是我用通木之力召喚,也是無用,更別說採下一朵。”
“但是,那怎麼又……”
“我當時覺得好奇,便在回去後問了海姨娘,結果海姨娘告訴我,這花若要採到,只能待到它結果之時,但要等到它結果,卻是二十年才有一次,那時它會通體發紅,結出一棵心果,只要抓住了心果,便可連花莖採下,花莖可入藥有起死回生之效,而心果,更有助長靈力之效。”
“原來是這樣,可是這花二十年才結果一次啊,那我們怎麼知道它們什麼時候結果?而且我應該沒那麼好運,今天可以撞上它們結果吧?”
“撞是撞不上的,因為,它們顯然還沒到結果的時候,但是,這花還有個神奇的地方,便是它在一種情況下,會立刻結果,功效不變。”大爺說著眼裡透著一絲笑。
“是什麼?”蘇悅兒好奇的發問。
大爺笑著在蘇悅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此花受不得情慾之息,若染,便可催果。”
蘇悅兒眨眨眼:“所以呢?”
“所以此時此刻,你我,唯有在此以天為廬,以地為鋪,彼此的縱情歡愉一刻……”大爺說著便是歪著腦袋去捉蘇悅兒的唇,可蘇悅兒卻急忙的伸手擋他:“少唬我,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花?這種離奇的事?”
大爺不多話,只指著花兒給她瞧,蘇悅兒便看到周圍剛才那幾朵已經變粉的花兒卻又恢復了粉藍色。
雖然說事實勝於雄辯,但此刻蘇悅兒卻是盯著大爺:“是不是你弄得他們變色的?”
大爺笑的無奈:“好吧,就當是我弄得,那麼,我的悅兒難道這些天,就不曾想我?尤其是假若明日你以姬姑娘的身份離去,你和我,只怕是有段日子不能在一起啊,難道你就不想?”他問著,臉上的笑看起來落寞無比。
如果說,前一刻蘇悅兒還因為操心將來的局面而無暇去想這些,那麼這一刻,當大爺以這種落寞的眼神瞧著自己,說著那種好似要分別在即的話語時,直把蘇悅兒說的也心中幽幽起來,好似自己深藏在心中的情感一下便宣洩而出一般,繼而自己一勾手,扯了大爺的脖子,便是主動的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溫潤的舌,只是再一相觸,先前已經升起的情慾便是滾滾湧來,似浪一般淹沒兩人的心。
“嗯。”親吻的加深,兩人也不自覺的摟抱的更新,終當彼此缺氧時,才捨得放開,卻是蘇悅兒壞壞的一笑,便往大爺的身上一跳,立刻似個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了大爺的身上。
她摟著大爺的頸子,自己主動的去挑逗著他,學著他的動作那般,去伸舌頭舔砥他的耳廓,或是輕咬他的耳垂。大爺一瞬間變得很怕癢一般,笑著縮脖子,而蘇悅兒卻只管含著他的耳垂輕吮。
終於大爺抱著她滾倒在地,將她壓下身下就要親吻,可蘇悅兒卻似是性致高昂,執意要做一會攻似的,膝蓋一頂的把大爺頂到在地,繼而撲上去,便瘋狂的在他的脖頸處落下溼吻,而手已經開始拉扯他的腰帶。
白子奇大約從沒被女子這般主動的進攻過,一張臉紅的似蝦,浮著一種羞澀的笑容,好似一個懵懂少年。不過也只是好似,畢竟他自己的慾望早已高昂,所以他更是摟著蘇悅兒的腰身,一隻輕撫著她的背,一隻捧著她的臀。
被情慾包裹的蘇悅兒,幾乎是用扒的將大爺的衣服扯開,露出他的胸膛。一個瞬間,蘇悅兒想到了先前她做過的事,便是伸著舌頭輕輕的在他的胸口舔砥起來。
大爺起先先是笑著輕哼說癢癢,但在蘇悅兒這般柔柔的挑逗下,他卻激情高昂起來,在蘇悅兒的舌尖在他的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