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了我!不然有你的好看!”
蘇悅兒鐵著一張臉:“好大的口氣啊!你這下三濫的傢伙難道還有大後臺不成,我側要聽聽是那個高人?竟然縱然你汙穢了我的名聲,欺負到我白家的頭上,我倒想知道哪個不要命的在和我紅門作對?竟想要讓紅門和霧門背上罵名!”
任安哈哈的一陣狂笑後一臉傲色的說到:“我乃悅王府的人,府衙的人都不敢動我分毫,你個紅門當家也不過是平頭百姓而已,知趣的閉上你的嘴,準備好轎子送爺回驛站!”
“你說你是悅王府的人?”蘇悅兒瞧著任安一臉嘆息:“這悅王府難道是你的護身符不成?”
“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沒權利管著我!”任安高昂著頭,蘇悅兒自是無奈的點點頭:“算你狠!不過,你們可陷害我的啊,我告你們總成吧?”
“告?”任安不屑的撇嘴:“你告的了我嗎?這點子是你們白家的族長出的注意,我不過順水推舟罷了,你若告,告的可是你白家的宗親,嘿嘿,這白家的臉面……”
“你胡說!”族長激動了,他衝著任安就是一柺棍的砸了過去:“我什麼時候出注意了?血口噴人!”
“怎麼不是你出的注意?你天天的往韓太守家裡跑,告訴他殺了他兒子的那個賞金客就是白大奶奶,他想要找這惡婦算賬,只可惜自己兒子壞到極點,動手的又是賞金客,便不能光明正大的報復,便和你商定只要弄的這惡婦身敗名裂,他就保你兒孫輩的前程!你知道我被白大奶奶趕了出來,便來拉攏我,說要想個法子弄的這惡婦死無葬身地,只可惜你這乾巴老頭只會拿架子,沒什麼腦子,最後只能在這名聲上做文章,結果弄了半個月,光打雷不下雨,沒了真章,這才叫我幫忙,我這才挑了個姑娘陪著你演戲。
怎麼著,這會敗露了,就想一股腦的推給我?你算什麼東西,爺有後臺,你有嗎?”
任安一臉的囂張之色,足夠跛扈,族長聞聽了這段話,身子哆嗦了幾下,人就直接倒地上,腿腳在抽搐。身邊的宗親再想撇開也不能完全不管,便有幾個上去要撈的撈,扶的扶。蘇悅兒瞧著這老頭八成是氣的腦淤血,見人去扶,便是本能的開了口:“扶不得,快找郎中!免得你們這一撈的,血管再破幾次人就沒救了!”
隨著蘇悅兒的話音落,人群裡跑出來個人,正是那盧郎中,他一邊往前跑一邊口裡招呼:“大奶奶說的是,抬不得,扶不得!”說罷人就衝到跟前,又是號脈,又是下針的。
蘇悅兒見狀嘆了口氣,可任安卻還不消停:“惡婦!我栽到你手上算我倒黴!不過,我是我是悅王府的人,你最好掂量點!”
“掂量?我白蘇氏最見不得你這種人渣!想我放你?沒門!我這就叫人送了你到官府去,董大人是個清廉的父母官,我就不信,他不敢治罪於你!”
“治罪?他不過一個衙門裡坐舟,敢給我治罪?白蘇氏,你太把他當回事了吧!”任安話才說完,人群裡卻有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他治不了你?我呢!”
眾人大驚之下便往人群裡瞧,倒想看看,這又誰如此硬氣,結果就看到一個頭戴紗帽的女子扶著身邊的丫頭點點前移。
馬上的白子奇瞧了那丫頭一眼,眉頭緊鎖,狐疑的掃了掃周圍。
女子走到蘇悅兒的跟前,才動手取了那紗帽,卻是圓臉帶酒窩的景陽郡主。
“咦!”人群裡有人驚奇出聲,馬車裡的魏靈韻都伸手扶住了車廂,眼看向了吳管家,而吳管家則蹙著眉頭,顯然也是一臉不解。
“郡主?”任安愣住了。
“你還知道我是郡主?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嗎?這狗奴才,拿我悅王府的名號當你作威作福的名頭,卻是個四處挑事的畜生!我哥哥見你無家可歸,可憐你收了你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