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聞言呵呵一笑:“家和萬事興,這是老話,我也想親密無間啊,可是還有一句老話: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什麼時候這山上只有一個大王的時候,親密無間便可成了!”
“這是什麼親密無間?”鶯兒嘴快的發問,蘇悅兒瞧著她一笑:‘’虎嘯震山,萬籟俱靜!走獸做臣,無有挑釁,焉能不是親密,無間!”
鶯兒聞此話自是閉嘴不言了,而魏靈韻則低著頭說到:“妹妹不敢和姐姐爭!”
蘇悅兒看了眼鶯兒抬了手指頭,鶯兒立刻拉著翠兒,端著盆子退了去,而紅妝便是上前推了門扉,蘇悅兒便邁步往屋裡去,口中說著:“進來說吧!”
魏靈韻自是低著頭跟了進去,一進屋,那紅妝便伸手拉上門的站在了外面,這使得魏靈韻有些緊張的抬了下肩。當人到了一間房內背對門看不到出口的時候,內心就會成潛焦慮狀態,若是關門的聲響和動靜讓其知道門被關了,內心會認為自己到了個無退路的階段就會更加的焦慮,從而出現緊張。所以當蘇悅兒看到魏靈韻出現這種反應的時候,便悠然的坐上了大椅,一副悠哉的模樣做無心狀的以手摸弄著頸項,最後把那塊老祖給的血玉給提溜了出來,一邊做著把玩姿態一邊言語道:“這裡沒外人,只有你我,門外那個丫頭你可以不用理會,所以咱們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魏靈韻雙手交疊:主有什異只管說,妹妹聽著。”
蘇悅兒掃了她一眼說到:“魏靈韻,除了白家,你的人生還有無別的所求?”
魏靈韻抬眼看著蘇悅兒:“姐姐這話,妹妹聽不大懂……”
“真不懂?如今只有你我,你還要裝嗎?”蘇悅兒說著人靠在了椅並上:‘’當初你我初識的時候,我在想,如此一個美貌的女子去了東宮做了太子的女人,只怕太子妃會惴惴不安吧,但人各有命,你的成就取決於太子對你的賞識,我還挺有所期待的,只是天不遂人願,兜兜轉轉的,你進了白家的府門,卻要喊我一聲姐姐!而太子妃該有的惴惴不安,卻成了我的心病!”
魏靈韻當即苦笑:“一道聖旨,我沒有選擇的餘地,說實話,我也不願到此來和姐姐相爭,只是現在我是白家的人,所以……有所為有所不為。”
蘇悅兒抬眼:“你的所為指什麼?你的不為又指什麼?”
魏靈韻噗通一下跪倒,撈起了衣袖,那個當初從蘇悅兒手上抹走的鐲子此劑就在她的手腕上:“姐姐可還記得這個?我今日之心與當日無異!”
蘇悅兒不言,只瞧著她,魏靈韻便是跪行一步言道:“我好端端的一個城主千金,一旨詔書就把我變成了一個平妻,我恨過,我傷心過,我也想逃過,可是,可是我沒的選,我不能真私到不顧我的家人,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逃又逃的到哪裡去?我是流著淚嫁到白家的,那天夜裡我甚至一時想不開,想要去死!可是,我卻在第二天平靜的出現在宗親面前,姐姐你知道為什麼嗎?”
“什麼?”蘇悅兒配合的露出一個關心的表情。
“因為我是為了你!”魏靈韻一臉的認真,可蘇悅兒卻覺得腦門後面一滴汗滑了下去……
“白府裡大房已經沒了人,縱然是眉夫人有了身孕,卻如何比的過三爺一房?”魏靈韻說著一臉的謹慎:“我被聖旨指為平妻,說到底不過是皇上看重著白家,看重著大房,我的出現,不過是捧著眉夫人的肚子來替你當個家罷了!誰讓那時你不在?我念著我們好歹是結了親戚的,反正聖旨落了,我這輩子也沒的改,也就認命的來擔,可姐姐你忽然就冒了出來!當時說到大爺下落,我焉能不問?畢竟,畢竟我是嫁給他了啊,自己的夫君在何處,我問上一問也不為過,可姐姐你……你臊的我不留一點皮面,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姐姐你好狠!”
“那時我與宗親相言,是你自己不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