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嬌娘,這正是燕好之時,如此良辰美景的,換了誰會走呢?可大爺就沒了不是,白魏氏又說自己人事不省,這可就有問題啊,本官若不問個究竟,怕是要算審案不明吧?城主大人,您可是堂堂正正的,別因為是牽您的女兒,這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官可是公正不阿!”
城主迎上董大人的目光,想吼吼也吼吼不起來,畢竟人家是正統的父母官,他只是是個閒職,論不到自己個問案啊,如今希望他跳過這個讓人難堪的話題,但董大人顯然還在為剛才的事和自己置氣呢,這會出言挪揄自己,若自己再出言只怕更惹麻煩,便只能扭了臉不做聲了!
“白魏氏,你且速速言明!”董大人言語著,拿眼掃了魏城主,顯然是故意的折他的臉。
魏靈韻一瞧此等情況便知道自己是丟臉丟大發了,只能低著頭言到:“大爺來我房中,與我,與我行事,中途我便昏了過去,待醒來時,便,便房中已無大爺。
事廳內立刻唏噓之聲起,難得的是董大人卻不急著驚訝,而是一拍驚堂木壓去了噪音,直接問到:“你確定已無白家大爺?那他到底是和你行事了,還是沒行事呢?你瞧瞧你先前這話,說和你行事後他便去了,若你是人事不省的,怎知是行事畢了?還有你怎麼就人事不省了?”
這話其實已經問的很無理了,城主當即聽的都已經青了臉,可是董大人是大人,是父母官啊,而且人家問的很有技巧,完全逮住了矛盾點問的,那言語中似乎是指責魏靈韻前言不對後語,是在撒謊了,當下就把魏靈韻弄的一副意欲撞牆而死的模樣,幾乎用哭腔說到:“大人叫民婦如何作答?這是房中事,人事不省的想想也知如何,何必要民婦講出來?這,這若是拿出來說,民婦以後還有何顏面見人!”
話到這份上,董大人也意識到是過了頭,便是輕咳了一下說到:“但是,你說大爺是在與你行事後離去,這個不大合理啊,畢竟這個時候誰會走呢……”
“我,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走?反正,我醒來之時只見床上元帕伴我,大門敞開,大爺不在屋中!”魏靈韻此時也算是豁出去了,咬著牙的把這些說了。
“哦?”董大人總算心滿意足的發出了疑問之聲,而蘇悅兒見差不多了,便出口言到:“白魏氏,那照你所言,就是不知道大爺是幾時去的了?”
魏靈韻怨忿的瞪了蘇悅兒一眼:“我都昏著如何知道?”
“那好你不知道,而且是有情可原的不知道,那麼你不存在失婦禮之行,但我,是到早上你來問安的時候還問了你為何大爺不來的不是?你當時說我是逗弄你,便去了,我還去了你屋裡,問大爺去了何處,你依舊是說不知道的,這些我可有說錯?”
魏靈韻見蘇悅兒把此處揭過,自是趕緊的點頭,當下蘇悅兒便是衝她冷笑而言:“就此時你我所言便可知道,當時我一知道大爺不見了,便是有所詢問與找尋,並無不問不顧的行徑是不是?”
魏靈韻能說不是嗎?只能微微點子下頭,但她並不本心被牽著鼻子走,便是言語道:“可是你之後呢?你卻瞞了大爺的情況不是嗎?要不是老爺說了出來,我們昨個夜裡都還不知情呢!”
蘇悅兒當下便衝董大人說到:“大人,我想我的證人到了,有些話他們說出來,總比我講的好!還請您允許證人進來言明!”
“準!”董大人說著便是習慣的說到:“帶證人!”說完一愣,乃是蘇悅兒走到了事廳門口,親自扶進來一個人,白家的老爺白德厚。
“這……“董大人口中表示驚奇,心裡卻大體有了個譜,而此時蘇悅兒衝著老爺言道:“公爹,煩勞您在此說說大爺是幾時被發現,我又如何與您相托的事吧!”
短短几個字,蘇悅兒已經點了題,她相信之前和魏靈韻蘑菇了半天,那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