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會有膽子對老祖出手,甚至是自己的爹。當然最終是他動手了,這一動手,便等於是腳入了泥潭,東方宇的出現,應該是用他殺人做了把柄來要挾,也一定是和白二爺有了什麼協議,不過,想到那些府兵,想到太太說到悅王的府兵,她動手撓了頭:難道透過郡主的婚事,悅王真和東方家成了同盟軍不成?
“海亦蘭,你到死都不放過我嗎?我不過是接替你替你照顧著老爺,你為何要這麼逼我?好一句許願,你們真毒!”太太忽而抱怨的出聲,人似瘋了般的大笑起來,蘇悅兒看著她那般渾渾噩噩的翻來覆去都是這兩句,只得隨手抓了個石子朝她的頸子打去,讓她昏死過去得以舒緩腎上腺素,免得受激過重,來個腦淤血或是就此瘋掉了,那才是亂上添亂的麻煩。
看見太太倒在門口,蘇悅兒搖頭準備離開,畢竟她的本意只是過來轉一下的,可是就在轉頭的時候,她再一次看見了大黑,卻是它從廚房那邊出來,快速的往一邊的宅院裡爬去。
吃飽了它不歇著,到處跑什麼?
深諳蛇屬性的蘇悅兒很不解,因為像蛇類一般進食後,基本就是很少活動,努力消化體內的食物的,而大黑那笨重的身體顯然是吃到了東西的,可是就算它要找個地方來慢慢消化,照道理也是該去人少的地方又或者是他自己的“家”,怎麼還往一邊的院落去呢?
瞧著這個幫過自己的盟友如此反常,蘇悅兒忽然想起大爺之前和她說周和安時,無意說過的一句話,燕子再練一種本事,毒物都怕她。當下腦袋裡靈光一閃,她想到了一個答案:大黑是回到蛇王的身邊,而這個蛇王理所當然的便是可以鎮住毒物的燕兒了。
這燕兒在那邊嗎?蘇悅兒好奇的跟了過去。翻牆,躍欄,蘇悅兒跟在大黑的身後,大黑完全不理會蘇悅兒的存在,儼然把她當做了同伴。
不遠處的一間屋內亮著燈,那昏暗的燭火讓這靜靜的院落充滿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蘇悅兒掃了一眼,便發覺自己竟是摸到了海姨太太的院落裡來,因為那葡萄架和一切雅緻的物件都在提醒著她這裡是哪裡。
蘇悅兒立刻想到了海姨太太那雙會說話的眼,便關心起她的下落,剛要過去看看,卻聽到了不少嘶嘶的吐芯聲。蘇悅兒貓身的仔細觀察,二這才注意到那葡萄架上竟大大小小的纏著許多蛇,當下又是愣了:這些傢伙怎麼都跑到這裡來了?難道說燕子帶著毒物搬家了?
蘇悅兒在愣,可大黑卻不停的,它直直的穿過那葡萄架,那些吐芯的蛇便乖乖的安靜下來,繼而它似有深意的看了蘇悅兒一眼,便往一腳的柴房去,蘇悅兒便一咬牙的穿越了葡萄架跟了過去。
到了柴房前,蘇悅兒便瞧見大黑從窗戶裡爬了進去,當下她一掀窗乒,自己便入內。
柴房裡堆滿了雜物,還透著一絲淡淡的黴味,可大黑卻遊戈到了一個角櫃的後面,蘇悅兒小心的跟過去,意外的發下,那角櫃的背後竟有一個向下的通道,而其內更透著微弱的光。
大黑急速的向前爬,蘇悅兒便從此處鑽了進去。這個不是很陡的坡一滑完,一條甬道就在眼前。蘇悅兒跟著大黑在其中穿行,繞過了再道彎後,她聽到了細微的對話聲,於是她站住了腳,仔細的辨別,而大黑則不管不顧的在前方一拐,不見了。
蘇悅兒聽的出來是兩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是疲憊不堪的,她小心的摸到拐角處小心的檢視,結果一看之下便愣住了,前方一個不大的石室裡竟是擁擠著不少人,而她幾乎個個都認識。
海姨太太與真媽媽,其他三位婕太太帶著的丫鬟與婆子,還有幾個相隨的丫頭,而燕子則窩在一角,身邊竟是大大小小的幾個籠子罐子,和這些人保持著最大的距離,而她們的中間還有一個人躺著口裡囈語著,似是說著胡話,蘇悅兒仔細的瞧看著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