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小臉,她真的以為煊赫才比較像……
煊赫咬了下鎖煙的小嘴以示懲罰,竟然還不相信他?不可原諒!
“對,我確實不想讓小康得到你,你是我的人,他卻是個行將就本的半死人,你大概不知道,那時小康的身體已經拖不過七天了吧?春宮圖確實是我送的,紙貢上也確實塗了藥,那藥只能讓小康昏睡卻不能讓他致命。小康死後,我讓人查了那畫冊,畫冊上沾有一種極毒的月藥,這種藥在使人精神亢奮的同時毒性會迅速入體內蔓延,不用多久就會斃命,這畫冊是我親手交給東哥的,再轉交到小康的手中,前後連一個時辰都沒有,這除了說明東哥在畫冊上做了手腳外,她必定是時常準備著這些毒藥的……”
“她為什麼要害二貝勒?”鎖煙在他的胸口寫下這行字。
“原因也許很複雜。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你!”煊赫點了點鎖煙的鼻尖,“除掉了小康,她才能更好地擺佈你,把你當成禮物送給我以證固她大福晉的地位!”
想起當時的情景。鎖煙雙頰立馬飛。兩片紅雲。
“可惜,她機關算盡,最後把自己也算了進去。她沒有想到的是,我會愛上你,只因為愛你才想要保護你,才想要把你硬掠來別苑。一個從來都不知道愛是何物的大男人終究栽進了你這個愛哭的小女人手裡。你卻只一味相信別人的話而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煊赫故作兇悍地輕咬她的玉頸,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這個男人,永遠都學不會表達自己。可是她好感動,解釋只有那麼簡短的幾段,他明明可以告訴她,他在背後為她所做的一切,驕傲卻讓他選擇沈默。如果沒有他,她怎能安全活到現在?她卻處處誤解他,撰怕他,抗拒他,他怎能不傷心?他是她的保護神,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是了。
顫抖著,她主動脫下身上的水紅肚兜。一個翻身把他反壓在身下,看見他眼中璀璨的火焰。她羞澀地吻上他的唇,小手也學著他的樣於,極盡挑逗之能事,煊赫粗喘著,情滔洶湧中他奪回主動權,剝下她身上唯一的褻褲……
就在他要衝進她體內的同時,鎖煙微微隔開他。
她抬起手,在他赤裸的胸前輕寫“你在意我是個啞巴嗎?在意嗎?”
這是她最想要問他的,哪怕答案會讓她心碎。
煊赫挑眉,不顧她的阻止,狂野地衝進她的體內,帶著怒氣。他低吼“鎖煙,我很生氣,很生氣!一個不完整的人就不能擁有愛與被愛的權利了嗎?”
夠了,有他的這句話就夠了。
鎖煙欣慰地笑了,在火熱的纏綿中,她的淚一直未停息過……
早上,鎖煙服侍煊赫起身,像前些日子一樣,鎖煙親自為他辮髮。
他的一頭長髮,烏黑而順滑,一點也不亞於她,鬆散開時,多了幾分傭懶和狂野,綁起時,只襯托出張稜角分明的俊美臉龐來,顯得尊貴剛冷。
她柔軟的手指靈巧地在他髮間穿梭,一點一滴的情思凝結在綁好的髮結上,他和她的視線在鏡中無言纏綿。
打好繩結。鎖煙仔細地在辮稍墜上籃寶石墜兒。
鎖煙抬頭,一個昏厥,腳步踉蹌了一下。
煊赫急忙把她攬進懷中,輕抬起她的小臉,“怎麼了?”他的眸中寫滿緊張。
鎖煙淡笑著搖頭,最近幾口精神似乎有些不好,偶爾會出現頭暈的現象。
煊赫扶著她在餐桌前落座,“早朝後我會帶御醫回來給你好好瞧瞧。”他摸摸她的臉。蹙眉,“前些日子臉色還沒這麼差……”
鎖煙為了讓他寬心,用小手包住他的手在臉上摩挲。
“王爺。”費揚古在門外低叫。
這麼早?煊赫挑眉。費揚古會在這麼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