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他調查清楚了,他那輛車就是一輛黑車,他就是一個開黑車的司機。”
吳警官沒好氣的對著柳中原揮了揮手略帶不耐煩的說道:“柳少爺,我知道他開的是黑車,人家的車漆是黑色的在哪裡明擺著呢,韓守城打沒打人,要等當事人齊少說了才算的,你只是一個報警的證人,好了,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柳中原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盯著吳警官說道:“老吳,吳警官,被捱打的可是齊少,小腿骨被踢斷,肋骨被打斷了三根,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救治呢。打人兇手就在你跟前。你居然還坐他的車回來,吳警官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情的後果啊。”
吳警官眉頭一皺,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一縣刑警隊的隊長,這一句話已經觸到了吳警官的黴頭了。
能屈能伸方能做長官,顯然我還是小瞧了這位吳警官的肚量,也只是眉頭一皺,腳步只是略微一頓,就帶著我走進了警訊室裡。然後吩咐一個小警官給我倒了一杯水,並且還送來了幾份報紙,直接把我仍在這兒,他人不見蹤影了。
既沒有做筆錄的,也沒有來刑訊的,我待著警訊室裡彷彿就是一個透明人一樣,喝水自己倒,無聊了看報紙,甚至玩手機都行,唯一對我的要求就是不要出派出所大院。
我能理解吳警官這樣做的原因,就像他說的,堅持警務原則是第一要務,但是,最高階別的要務就是跟著上層的指揮棒走。
這個時候,吳警官既不能和我走的太近,也不敢使用超出常規的手段對付我,只能把我晾在這兒,一切,等結果出來在處理也不晚。
我大概能夠猜測的出吳警官要等的結果,就是齊少那邊的反應,或者說是,他上峰的指揮棒往哪裡揮。
如果齊家實力大,他就可以放手來對付我,如果我的勢力大,他卻可以賣我個人情。這就是吳警官需要等的結果。
而我,同樣在等結果,我等的結果並非是我背後的力量戰勝了齊家的力量,而是等齊家來親自給我一個結果。
自從跟隨張三爺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也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笨蛋了,雖然還沒有張三爺門中那種佈局千年的手段,走一步,看一步,還是勉強能夠做到的,不要以為我當時給齊少印下的那一縷障氣就是我仗勢欺人,義氣之爭。
真正能讓我打了齊萬豪,他們齊家還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就是我那個冥符的力量。除非齊家是如同周家這樣的千年世家,如果真是,我自認倒黴。齊家是修煉世家的可能性不足萬分之一。
如果齊家不是,那麼,除非齊家找到一個實力一定不必我弱的人,或者是一個陰陽渡客,才有可能清除掉我施加在齊少齊萬豪身上的冥符力量。但是,陰陽渡客豈能是那麼好找的?就算找到了,他們也不可能隨時指揮動陰陽渡客的。
而當上面兩個條件都不成立的時候,他們就只能看著齊萬豪倒黴,被我的冥符力量封住了他的天靈,一個沒有任何靈力的人,在我特製的冥符的力量的侵擾下,他無時無刻都不能擺脫我用吞噬娃娃對他釋放出來的恐怖環境的影響,他只要一清醒,就會無時無刻都受到眼前的環境的影響而瘋狂,昏睡,就是他最好的結果。
最主要的是,我那個冥符上燃燒的一縷灰色的神秘氣可不是個簡單的東西,那是一種比障氣更加厲害的黴氣,齊萬豪中了這個黴運冥符,以後他就會開始大走黴運了。
吳警官在等上峰指揮棒的方向,我在等齊家人親自找我來,除非他齊家不準備要齊萬豪這個子弟了。
一開始我只是算到齊家在解不開我施加在齊萬豪身上的影響的時候,必定會找到我,只是沒想到還有柳中原居然出來報警了。
我暗自想著我這個策劃的得失,並且思考著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以及我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