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這個地方,在張三爺的面前,他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可能。
果真,張三爺隨手彈出一個小黑點,落地化作一個丈二人偶,正好阻擋在剛剛翻身下祭壇的詹天野身前,一把抓起詹天野,隨手一扔,詹天野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直接被人偶一下子扔到了祭臺上,不偏不倚的落到陣法中間的一個空白內。
只看陣法突然紅光大盛,詹天野身邊的陣法冥文突然化作一道道血紅的鎖鏈,把詹天野渾身上下捆了個結實。而所有應對的吞噬人偶娃娃也都突然一個轉身,目光直射詹天野所在的地方。
眼看陣法已經有一個落入陣眼,這個時候,張三爺又把目光看向了我。。。。。。
第二五零章 自入陣中
第二五零章自入陣中
祭臺上已經沒有了其他人,詹天野落入陣中,完全被陣法所控,動彈不得,張三爺冷眼目視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想到我可能要面臨的結局,不禁慘然一笑。
雖然剛才外公林朝宗已經給我說的很明白,張三爺才是被閻王點名的人,他和外婆的諸多策劃,可保我無恙。但是事到臨頭,我心理依舊不能免俗的悲愴。十八年來的身世,至今才算徹底的解開,我的存在本來就是張三爺的陰謀,是我姥姥犧牲性命換來的結果。
十八年的光陰,我可曾白過?一幕幕,一篇篇,在這一刻,彷彿都特別清醒了過來,只要我想,回首的過去,都能瞬間清晰的呈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回首過去,遺憾太多,但是我卻不能逆反光陰,讓時光倒流。眼看著張三爺已經流出幾分不耐之色,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感受著胸口處的由溫熱變成熾熱,心理越發的複雜。
姥姥留給我的這個吊墜,我始終以為只是個念想,如今經過外公林朝宗這麼一說,再加上從來都沒有異常的吊墜,居然現在突然起了感應,也許。。。。。。
螻蟻尚且偷生,我更不想死,此時此地,在張三爺的眼皮子底下,更不能露出馬腳來,看著張三爺越發不耐煩的深色,我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一咬牙,進一步,也許是生,退一步,必定是死。如今退路已絕,進一步又何妨。
我想,外公林朝宗策劃這麼多年,豈能是白白策劃的。
“三爺,我就不勞你費心,我自己進去就是了。”在這個時候的張三爺的眼裡,親情?友情?師徒情分?這些在現在的張三爺眼裡,屁都不是一個,如林朝宗的話,他已經入障了。
看我如此識相,踏入陣中,張三爺冷哼一聲:“哼,你倒是識相,省的我動手了。”
待我和詹天野站進陣法中,頓時,整個大陣一下子變得通紅,所有的分散冥文彷彿被通電的LE燈一樣,都亮了起來。
同時,我那邊一排的吞噬人偶娃娃吞噬大陣紅光,從那血色雙瞳裡射出道道妖異的紅芒,如條條絲線,一下子纏繞在我的身上。
頓時,我只感覺渾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被禁錮了。動彈不得,只剩下一雙眼珠子還能滴溜溜的轉。而我對面的詹天野此時也和我一樣,只能用一雙眼睛眨呀眨的瞪著我。
大陣已成,我和詹天野兩個祭陣主教已經落入特定的陣眼,張三爺隨手抓出七杆杏黃冥旗,每一個杏黃冥旗都用鮮血繪製著一個奇特的冥文。
那冥文上的鮮血彷彿正在流淌著,永不幹涸。更因為裡面有著一股神奇的力量,讓這些鐫刻著冥文的血液不停的流淌著。
張三爺輕喝一聲,渾身仙氣噴湧,額頭青筋都浮現了出來,彷彿那七杆杏黃冥旗有萬斤之重,讓他不得不使勁全部的力量才能一下子擲出去。
杏黃旗剛一擲出,頓時就有一陣如雷轟鳴般的聲音,但是落地之後,卻只發出幾聲噗嗤的輕響,我一下子醒悟了,這冥旗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