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兄弟都停了下來,走到距八爺不過五米遠的地方,阿兵一字一句的問道:“八爺,她人呢?你們沒傷害她吧?”
八爺沉聲道:“放心吧,我還沒有卑劣到那種程度,今天晚上,她沒有事,你有事。”
阿兵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為人知的欣慰笑容,突然間掄起刀向左邊的人群撲了上去,阿兵不笨,現在前後的人雖然少,但一個木老爺,還有那個很奇怪的和尚,都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沒有半分勝算,但左右兩邊的馬路上就不同了,他自信還能砸倒幾個,反正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也就不在意其它了,能砸死一個算是扯平了,砸死兩個就算賺。
……
馬六這段時間的確是很少寵幸艾麗莎,一方面他真有點怕這個nv流氓,另一方面,他畢竟是分身乏術,實在是沒有辦法照顧到每一個nv人,這時間對於馬六來說,實在是少了一點,現在不算xiǎo魚,加上徐鳳,他有四個nv人,就算每晚寵幸一個,每個nv人一個星期也不能保證就能輪到兩次,都說時間像是nv人的rǔ溝,擠一擠總會有,可惜馬六這胸脯太平,再怎麼擠也木有用。
跟艾麗莎回酒店,馬六一路上給自己鼓勁啊,暗暗尋思今天晚上一定要將這大洋馬拿下,雪國仇啊,啊啊啊,
見馬六一路上都搖著拳頭在那嘀嘀咕咕,或是直接啊啊啊的luàn叫,艾麗莎嘻嘻直笑,好像很能瞭解到馬六的心思。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艾麗莎果真沒有làng費時間,澡都沒洗便在沙發上跟馬六瘋狂的做了一次,然後是浴室,不過在浴室的時候僅僅做到一半,馬六便被一個電話所驚擾,可惜手機被艾麗莎直接扔到一邊。
馬六也就索xìng不去管了,現在正在興頭上,誰打擾都是造孽啊,可那手機還猶自叫個不停,如此三番五次之後,馬六被搞得有些鬱悶,從蔣麗莎的身上跳下來,抓起電話接通,一看竟是xiǎo虎的,當下一愣,接通問了一句,立即臉sè大變。
掛了電話,馬六的臉sè變得格外的yīn沉,一邊草草的衝了個澡便穿上衣服要出mén,艾麗莎被nòng得有些糊塗,趕緊問道:“怎麼了親愛的?”
馬六沉聲道:“出事了,阿兵被人砍了,現在還在醫院急救。”
艾麗莎已經穿戴整齊,把槍往大腿上一chā,一身黑sè的風衣看起來威風凜凜,眼睛一冷,道:“誰敢殺你兄弟,我就殺了他全家!”
馬六皺眉道:“你別瞎摻合了,我先去醫院看看。”
“我也去。”艾麗莎道,見馬六有些不情願,艾麗莎道:“親愛的,雖然你不願意聽,但我還是要說,我得保護好你的安全,這是你弟弟xiǎo虎jiāo待給我的,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所以你不要勸我了,我必須跟著你!”
馬六一怔,想了想也覺得時下局勢太複雜,當下點點頭說好。
兩人趕往醫院,阿兵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了,送往重症監護室,命保住了,不過,相當的慘,全身上下骨頭斷了二十多根,手筋腳筋都被挑斷,刀傷十多處,棍傷八處,臉上被人劃了兩刀,用四個字來形容他的狀況,那就是:生不如死。
xiǎo虎的頭上臉上全纏著繃帶,鼻子裡還chā著氧氣管,人還暈mí著,xiǎo三、號子、xiǎo虎、陳秋、黑子都在,其餘金虎四兄弟和王五在酒吧那邊守護著。
幾個兄弟的臉sè都很難看,眼中都閃著仇恨的光芒,xiǎo三一見了馬六便一字一句的道:“六哥,咱們要為阿兵報仇。”
馬六點點頭,半天才擠出一句話:“說說情況。”
xiǎo三道:“你走了沒多久,阿兵就發了條簡訊,說是被人堵了,中了埋伏,我跟號子,還有xiǎo虎一起帶著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