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了看陳秋,後者將雪茄拿在手指上玩nòng,並沒有立即點上。
“咋不chōu?”黑子笑道。
“不習慣。”陳秋笑道。
黑子哈哈一笑:“我說秋哥,你丫的現在這麼多錢,你咋還這麼摳mén啊,人生在世,該及時行樂才對,別的咱不說,你咋連nv人也沒興趣,不過我聽說你最近找了個過婚?”
陳秋皺眉道:“我還正在追求,目前還沒有追到手!”
黑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很快又恢復正常,搖頭苦笑道:“哎,秋哥啊,你還真是讓人不能理解,好了,那是你的私事,咱們先不說,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一起喝酒聊一件事情的。”
開啟酒瓶,陳秋一邊給黑子倒酒一邊笑道:“這瓶酒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寶貝,絕對的好酒,今天破例拿來招待你。”
黑子一怔,笑了笑,品嚐了一口,嘖嘖稱讚道好酒,陳秋閉目回味了半響,微微皺眉,這酒的味道有些水份,他是品酒的高手,自然讓他很失望,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道:“黑子,有時候我在想,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在賣粉,你還帶著一群兄弟到處收保護費,沒想到一年時間不到,居然就不知不覺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你說,咱們為什麼會有今天?”
黑子臉sè微變,笑道:“當然是你的功勞啊,哈哈。”
陳秋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埋頭喝酒,chōu了根二十五塊一包的軟雲,以前他chōu的是大中華,不過最近改了,這種一元多錢一支的雲煙比較對他口味,chōu了兩口,陳秋看了黑子一眼,後者正好也看過來,兩人似乎都有話想說。
“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商量嗎,說吧!”陳秋閉上眼睛。
黑子的眼珠一轉,似乎在猶豫不決。
陳秋許久沒聽到黑子說話,於是主動道:“黑子,我聽說你最近見了一個你不該見的人,有這回事吧?”
黑子心裡一震,微微皺眉,暗自尋思陳秋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他自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啊。
“秋哥,咱們倆可是拜了把子的兄弟,關二爺面前是發過誓的,要有富同享有難同當對吧!?”黑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陳秋點頭說是。
黑子又道:“沒錯,八爺是找過我了,不過我可什麼也沒答應他,咱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我承認,要不是有六哥,咱們不可能有今天,只是有一句話,我不得不同秋哥講。”
陳秋神sè不變的沉聲道:“什麼話?”
“如今六哥的保護傘秦家已經失勢了,他的對頭都來頭不xiǎo啊,宇文軒,八爺,晏姐,隨便哪一個都是在政fǔ內部有後臺的存在,要是咱們現在不審時度勢,估計死無葬身之地。”黑子很乾脆的道。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勸我一起反水吧?”陳秋笑道。
黑子有些nòng不明白陳秋的態度,所以也xiǎo心的道:“我可沒這麼說,只是秋哥,咱們現在是不是該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陳秋閉上眼睛,許久才點了點頭道:“你說得也不無道理。”
黑子心裡一喜,不過見陳秋眼神中居然有一絲譏諷之意一閃而逝,立即心裡一寒,眼珠子一轉,黑子笑道:“反正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是一切都聽秋哥的,要是秋哥覺得六哥有前途,我是無所謂,爛命一條,就算拼得一死,我也沒啥好遺憾的。”
陳秋看了黑子一眼,笑道:“你這話我愛聽,不過咱們是真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是吧?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我說了,我聽秋哥的。”黑子笑道。
兩人都在演戲,各懷鬼胎。
陳秋笑道:“好兄弟,你也說了,咱們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嘛,關二爺面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