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少,每次做完夢的第二天早上馬六便會大練童子功玩一柱摯天的遊戲。
當然,馬六早就不是處男了,所以練童子功也純粹是扯蛋。
程雪今天的看起來像極了大學生,頭髮拉直了披在腦後,與上班時候的馬尾辮髮型差別頗大,而她的周圍頻頻出現男人,去得快,逃得更快,而且大半臨走的時候都是面紅耳赤,估計沒少受這nv人的冷嘲熱諷。
馬六抓了瓶啤酒便坐到程雪的身邊,後者轉過頭,張嘴待要像先前那樣問上一句資產不過億的自動消失,一看是馬六,閉上嘴,雖然臉sè依然是冷冰冰的,卻沒有真攆馬六離開,算是給了馬六這位上司一點面子。
“怎麼今天想到來我這酒吧坐坐了?”馬六笑道。
程雪轉頭盯著舞池中的男男nvnv,很愜意的道:“喜歡。”
兩個字,簡單明瞭,卻是打擊得馬六無話可說,說話果真夠彪悍的。
馬六也不再跟她囉嗦,叫了一瓶紅酒過來,說是自己請客,當先便倒了兩杯,一杯自己端著,一杯硬塞到程雪手上,行行幹了一下,馬六當先一飲而盡,見程雪沒有要喝下去的意思,馬六笑了笑,直接轉過頭走向不遠處的一個位置。
程雪轉過頭看了看馬六重新落坐的位置,眉頭皺了皺。
“六哥,厲害啊!”貝川平雖然提前約了馬六,但來得比較早,先前早就看到程雪了,只是沒有想到馬六居然可以與程雪說上兩句話而不被攆跑,剛才去了那麼多男人,前赴後繼,最後全部壯烈犧牲了,馬六是個意外,堪稱是奇蹟。
馬六對貝川平有一種很複雜的情緒,自己現在與齊青青的關係已經基本上定了下來,那等於是挖了貝川平的牆角,這讓他心裡隱隱有一些內疚,可一想到齊青青以前和這貝川平一起拉過手,馬六便又有一絲醋意,總之,其實馬六很想處處躲著面前這個男人的,只是貝川平自己卻毫不在意,一直貌似很誠懇的和馬六jiāo朋友。
秦婉雪和xiǎo魚一起提醒過馬六,說是貝川平這人有些假,雖然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但馬六一直不敢忽視nv人那近乎神奇的第六感,也一直把兩nv的話記在心上,所以和貝川平聊了一陣,見貝川平又將事情扯到了玩私募上面,馬六便沒有急著做回答。
要是放在以前,馬六早就開始激動的參與討論了,大半還會口水飛濺,今天的反常態度被貝川平感覺到,也沒有點明,只是轉彎抹角的希望馬六和他一起玩私募,又說他背後還有幾個在長三角都比較有影響力的財團,其中有一個溫州人,資產估計早就過9位數了。
馬六最終還是心動了,但馬六也僅僅是心動,這件事情他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感興趣了,之前想玩私募是想賺錢,但現在,他賺錢已經足夠厲害了,他不是對股市沒興趣,這是兩個問題,要區別對待,他現在已經想到一個更好的圈錢辦法,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玩,當然就不需要什麼盟友,再說,申龍新的忠告他一直沒敢忘記,自然也就不敢輕易涉足私募。
談了一個多xiǎo時也沒有談出個結果,馬六似乎有意要拖延一段時間,只是一個勁的說自己現在太忙,這讓貝川平難掩臉上的失望神sè,不過馬六現在的身價至少過百億,那是實實在在的大富人,下面有一批能拼能殺的兄弟,還有幾個大財團作後盾,在上海的實力與日增強,影響力也正穩步提升,所以貝川平也不敢像以前那般輕看馬六,沒有bī迫,只是將話說到一個合適的程度便告辭離開。
送走了貝川平,馬六鬆了一口氣,見程雪正要買單離開,馬六讓前臺直接免單,又送程雪走出酒吧,馬六問程雪住在哪裡,自己開車送她。
程雪猶豫了半響,居然沒有拒絕,於是馬六開車送程雪,而不遠處便是xiǎo虎開著車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