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你罵兩句,我就踩兩腳!要讓我高抬貴腳,也不是不可以,馬上叫爺爺,然後跪下和我朋友,對了,還有這位小姐道謙,要有誠意,要跪下來求情!”馬六嘎嘎怪笑,踩人的感覺讓他異常的舒服和愜意,心理更是得到一種別樣的滿足。
陳公子何等人物,如何會向人下跪,那要是傳揚了出去,他這張老臉估計是沒法子見人了,當即咬牙道:“辦不到,最多,最多今天的事情當著沒發生!”
這是緩兵之計,估計誰也不會相信陳公子這句話,當著沒發生?說得輕巧,那他還要不要臉了?指定了出去就會叫人來找回場子。
馬六又不是傻子,當然也不會相信陳公子的話,繼續用腳在他身上踩,很有技巧的踩,既讓陳公子身體感覺到痛,還沒踩碎他的骨頭,更沒有讓他有翻身爬起來的機會,馬六哈哈笑道:“好,那我就看你究竟骨頭會有多硬,那咱們便耗著吧,看誰耗得過誰!”
陳公子到底是忍不住了,剛開始還想硬氣一下,所以咬著嘴chún不吭聲,似乎知道馬六不願意nòng出太大的luàn子,也吃準了馬六不會傷他的xìng命,所以抱著寧可受皮ròu之苦也絕對不能丟人,只想著一會兒報仇雪恨時將現在受到的屈辱再加倍的討回來。
可越到後來,馬六越放肆了,不僅僅是踩臉,也順便幫他“踩背”了,不,這個也不準確,確切的說,是全身luàn踩,想到哪裡就踩到哪裡,陳公子雙手護都護不過來,頻頻中招,最後忍不住了,見馬六力道越來越重,而且還沒有半分倦意,嘴chún都被咬破的陳公子終於開始求情了:“我服了,我服了,我下跪求情,不要再打了,我實在受不了了,饒命啊!”
陳公子的叫聲終於吸引了一群人堵在mén口,一些人是認得陳公子的,但看這情形,也不敢進去勸解,只能眼睜睜的看陳公子被虐,而吳老闆到mén口只看了一眼,便立即急匆匆的離開。
馬六現在倒是踩出了興趣,反而不停了,哈哈笑道:“我看你還真是賤骨頭,剛才讓你求饒,你偏要裝硬氣,怎麼,現在想求饒了,我還就不放過你,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背對著mén口,馬六根本沒發現,如今mén口的一群人看向他的時候,已經充滿了畏懼,而他在這些觀眾的眼裡,也無異於洪水猛獸。
突然,李澤凱和宋梅一起回到包廂,從mén口擠進來,一看到現場的情形,宋梅眼中一亮,雖然沒有尖叫,卻也是粉臉變sè,而一邊的李澤凱則是叫苦不迭,趕緊道:“馬兄,先別打了,這都是怎麼了?”
“沒什麼,他進來耍流氓,還打傷我朋友,我現在不過是討點利息而己!”馬六嘿嘿笑道,腳上終於沒有再有動作,但還是死死的踩著豬頭一般的陳大公子,而且踩的還是對方的臉。
李澤凱轉過頭,對mén口的一群客人道:“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那吳老闆將李澤凱叫過來以後,也是一臉的苦澀,也跟著叫大家趕緊離開,順便自己也退了出去,將mén反鎖上了。
“吳老闆,那人是誰啊?這麼大的火氣,居然敢打陳大公子?”一位客人有些驚奇的問。
另外一位又問道:“是啊,我看那不是李澤凱嗎,這個大陸仔怎麼和李澤凱hún在一起,吳老闆,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肯定不是猛龍不過江唄!”第三位客人在旁邊起鬨。
吳老闆趕緊拍手道:“好了好了,各位,就不要給我添luàn子了,都各自回房間吧,一會兒我慢慢來給你們解釋,今天的事,大家看到了也就算了,別到處講,免得到時候給你們添了麻煩,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見吳老闆說得如此的神秘,幾個客人都是一臉的驚畏。
再說李澤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