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貌或許誰也不會相信,這三位既有三朵金花的美譽背地裡還有三隻大蟲的惡名,可事實上,這三位從小就是惹事精,北京城的公子哥多得如同是過江之鯽,可沒有幾個不是見著她們就退避三舍的,就連宇文家那二公子算是囂張了吧,但遇到這三位還不是趕緊湊上前去搖頭擺尾的討好。
都說北京城藏龍臥虎,所以在北京城裡當差的人都會暗地裡頭疼,因為誰也不敢保證今天找你辦事的人不是哪個大人物的親戚,說不定看似鄉下土農民的,便有七大姑八大姨的在朝裡當差,京官,又是現官,這可比一般的地方政府更有權勢,所以在北京城各大機關辦事處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學會低調,學會順應潮流,而這三朵金花的後臺就足夠硬,往上數兩代,沒死的現在全在幹休所裡養老,其中猶其數房三妹的爺爺房老太爺,雖然很少上新聞聯播,但每次選舉的政治局成員,他都不會被漏,他掛著職,卻等於退了休,可低調無比的他,手上的權力並沒有放下,所以房老太爺在北京城雖然名氣不大,但只限於在老百姓中沒有名氣,在上層,那名氣不是一般的大,只是一般的人都很是忌憚,基本上都不會提及他的事情。
在朝中當官達四十年的人,能爬到房老太爺這種位置的人,中國屈指可數了,而要是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那就絕不可能了,別人都說玩政治就是玩站隊,只要在每一次關鍵時刻選擇好隊伍,那就能順順利利的往上跑,其實房老太爺就是一個例外,他這輩子就站錯過隊,可最終卻比那些站好隊的人走得更遠,活得更長,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拿老人的話說,用心做人,用心做事,這就是他的心得體會,而在中國,可能唯一能穩壓他一頭的,也就只有秦老太爺了,可惜的是,秦老太爺現在不在了,死了,所以京城中,房家,宇文家,溫家,包括李家程家,都算是一線家族了,也算是處在最頂層的存在了。
“三妹,來,恭喜你和宇文軒功德圓滿,我記得你們小時候就喜歡玩新娘遊戲,這次是真的要訂婚了,心裡爽吧?”那知性美女李知秋笑眯眯的對穿著迷彩服的房三妹道,說完還端著咖啡喝了一口。
房三妹眼神一黯,什麼也沒有說,喝咖啡喝咖啡喝咖啡吧,而一邊的程雪匠則用胳膊拐了拐李知秋,使了個眼色。
看樣子房三妹的心情不太好,看了看時間,抱怨道:“這個傢伙,從小就遲到,現在還改不過來,三分鐘不出現,這婚,姑奶奶不訂了!”
汗,房三妹的聲音可不小,讓周圍的客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們當然知道房三妹嘴裡的“這傢伙”指的是誰,可能全北京城,敢這樣稱呼那位傢伙的人還真不多,也僅僅是房三妹了。
“真不訂婚了?”李知秋笑眯眯的道:“好啊好啊,你要是不和她訂婚,那可不能說二姐搶你的彩頭了,這麼好的男人,哪裡找去,年紀輕輕就要去天津任二把手了,你還想怎麼樣?更何況這麼多年來對你痴情成這樣,我就搞不明白了,我哪一點比你差,你看,我胸部比你大吧,我人也不比你長得差吧,你看看你,天天一副野丫頭樣子,你怎麼就沒把他給嚇跑了?你如果不要,那我要了!”
房三妹看了看自己長了二十多年依然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部,這可是她最忌諱的話題,當即眼睛一瞪,對李知秋罵道:“李知秋,你個小淫婦,你要是敢跟我搶男人,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吊起來抽?!”
汗!彪悍的房三妹啊,難怪當初被人稱作虎妞!
“哎呀呀,我好怕啊,我好怕怕啊!”李知秋嘻嘻笑道:“你別以為就你會拳腳,你那幾招三腳貓功夫,二姐就算讓你一隻手,你也不是我對手,怎麼,你又去叫軍區那幾個傻蛋?嘖嘖嘖,我才不怕,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碰我!”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鬧了,二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