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出庭作證,就算到時候馬六不會起訴他,上面的人到時候也饒不了他。
想要置馬六於死地的人不少,可惜一旦出現了變故,上面的人是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的,這些大人物,別指望他們雪中送炭,不雪上加霜已經要謝天謝地了,如果到時候社會影響太大,一定會需要人出來承擔責任的,或者說是要人背黑鍋,那誰來背這個黑鍋?當然是吳京偉!
所以吳京偉今天晚上是沒準備回家了,也再沒有時間回家了,只是讓他有些鬱悶的是,這郭四海就像是豁出去了,任他如何的折磨,除了慘叫還是慘叫,什麼都願幹,就是不願指證馬六,這讓吳京偉有些束手無策。
下午從碼頭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打過電話給華家的歐陽管家,對方很明確的告訴他,七個隨行護送郭四海的人全部神秘消失,不用說,肯定已經是凶多吉少,而歐陽管家也代了口信給吳京偉,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華家算是從來沒有站出來過。
華家在關鍵時候突然chōu身退出,吳京偉可以理解,但心裡又很難接受,對官場這些luàn七八糟的事情早就習以為常,所以他也沒指望北京那兩個大人物會伸出援助之手,而眼下能救他的也只有他自己。
折騰了一個下午,也沒能讓郭四海改口,吳京偉倒是對郭四海這一身的傷痕而感到有些憂心忡忡,毒打郭四海的事情除了他和鄧先河知道以外,別人都不知道,至少沒親眼看到,但那慘叫聲估計也讓不少人心裡有底了,這件事情如果一旦傳出去,xìng質惡劣,到時候他這身警服是肯定要脫下來的,當然,如果能讓郭四海改口,到時候讓馬六完蛋了,一切就沒有問題了,到時候他就成了英雄,上面說了,到時候會被調到浙江省公安廳去做一把手。
當然,能不能讓郭四海改口,吳京偉現在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了,和鄧先河出了房間,將mén鎖上,吳京偉回到辦公室裡一屁股坐下來,對鄧先河道:“給我nòng點水。”
鄧先河答應一聲,幫著倒了一杯水給他,安慰道:“局長,你先別急,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慢慢折磨他了,我就不信他就是鐵打的。”
吳京偉喝了一口水,擺擺手,狠聲道:“不用你教,我也是這麼想的,看來今天晚上我是不能回家睡覺了,要不你就早點回去吧,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好的。”
鄧先河答應一聲,道:“我家那黃臉婆又打電話來催了,哎,我就先回去了局長。”
從吳京偉的辦公室出來,鄧先河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走向停車場開上自己的車子,徑直往浦東而去。
華燈初放,鄧先河叼著煙,一邊開車一邊開啟手機。
還不錯,影片的效果相當的好。
一個xiǎo時以後,在浦東某xiǎo酒吧mén口,鄧先河將車子停了下來,換上一身便裝的鄧先河跟普通客人一般走進酒吧,結果剛剛進mén便正好撞見這酒吧的老闆。
“鄧隊長,你好。”那老闆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的jīng明,看到鄧先河,立即過來打招呼,眼神中沒有絲毫懼意。
鄧先河一愣,笑道:“你認得我?”
“當然認得了,對了,晏姐已經在包廂等你了,你自己過去吧,316號包廂,我就不帶你去了,免得引起別人注意。”老闆低聲笑道。
鄧先河點點頭,在一位服務員的帶領下到了三樓,那服務員離開,鄧先河則吸了一口氣,在316包廂的mén口停了半響,終於鼓足勇氣敲了敲mén。
mén被人從裡面開啟,軍刀出現在mén口,只看了鄧先河一眼,便漠然的走了回去,繼續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肩,像是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
而坐在軍刀身邊的nv人穿著一件長袖的黑sè帶紅sè梅花的旗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