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nv人不用講,自然是晏姐,晏成chūn。
晏姐就算是大冬天,依然是一件長袖旗袍,外面的披肩放在一邊的沙發上,此時手裡撫摸著一隻高腳玻璃酒杯,杯子中是紅sè的液體。
鄧先河一進mén,便反手關上mén,站在晏姐的面前,居然有些恭敬的低下頭喊了聲晏姐。
鄧先河貴為上海市的刑警隊長,似乎對晏姐卻相當的敬畏,估計對晏姐的低細應該是清楚的。
“東西呢?”晏姐沒有讓鄧先河坐下,直接開mén山見的問道。
晏姐笑了,笑得很淡,可看在鄧先河的眼裡,卻是一顆心砰砰luàn跳,趕緊從懷裡摸出一隻xiǎoxiǎo的記憶體卡遞了過去。
接過記憶體卡,晏姐jiāo給一邊的軍刀,後者掏出手機來看了一段,朝一邊的晏姐點了點頭。
鄧先河緊張的神sè終於有所緩和。
“好吧,這件事情你辦得不錯,我記下了,這樣吧,這個吳京偉估計是保不住了,你就好好準備一下接替他的位置吧,以後如果你的表現好,其實你也未嘗不能再往上走一走。”晏姐輕聲道。
鄧先河的心裡一陣狂喜,感激的道:“謝謝晏姐,能為晏姐做事,是我的榮幸,雖肝腦塗地,也再所不辭!”
“好了,你先回去吧!”晏姐擺擺手。
鄧先河趕緊恭敬的點頭說好,然後低著頭便退了出去,沒在酒吧繼續逗留,上了車以後,鄧先河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先拔了個電話給一個nv人,當然不會是他家裡的黃臉婆,而是一個跟了他好幾年的漂亮的年輕的nv人。
“炒幾個菜,準備瓶好酒,我馬上過來,今天晚上我們得慶祝一下!”鄧先河有些得意的道。
而包廂中,晏姐接過軍刀的手機看了看,將手機還給軍刀後笑道:“這個吳京偉還真是窮途末路了,連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那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bī嗎?”
“你不會是想幫馬六一把吧?”軍刀搖了搖頭,苦笑道,見晏姐居然真的點頭,軍刀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瞭解眼前這個nv人了,似乎她的思維永遠是跳躍式的前行,讓人根本摸不著她心裡究竟是想的什麼。
晏姐笑道:“現在的關鍵就在這郭四海的身上,雖然他現在被人要挾了,不敢輕易出賣馬六,可難保這吳京偉不想出什麼惡毒的法子讓他妥協,畢竟現在到明天早上還有差不多十二個xiǎo時,十二個xiǎo時足可以讓事態發生許多戲劇xìng的變化了。”
“你為什麼要幫馬六?”軍刀無奈的問。
晏姐喝了口酒,淡淡一笑道:“因為他要是真的就這麼完蛋了,實在是讓我覺得太沒勁了,他還不能死,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出難題,其實只不過是想磨練他,等他真正成熟了,也就是用到他的時候了,不管他願不願意,我都要跟他做一筆大生意,他,只不過是我的棋子!”
“龍幫?”軍刀皺了皺眉頭苦笑道:“如果真是龍幫,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勸你了!”
“每一個成功的nv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男人,我希望你就是我身後那個男人!”晏姐向軍刀舉了舉杯子。
一飲而盡。
軍刀苦笑無語。
“那你想把這個東西給誰?”軍刀問。
晏姐倒了一杯紅酒,將酒瓶拿在手上,對軍刀道:“喝了吧!”
軍刀無奈的喝乾,又被晏姐倒了七分滿。
晏姐輕輕的抿了一口,似乎在思索,過了一會兒,這才道:“你說送給誰好?”
“真要送,就送給馬六吧,也算是讓他賣個人情!”軍刀想了想,建議道。
晏姐搖了搖頭,笑道:“這個人情我自然是要他欠著我,不過東西不能給他,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