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顏值才是正義。”
“長得醜了,倒貼給別人當蛙兒子,都沒人要。”
辛笛遭到100噸無情打擊,摸著老臉,囁囁不能語,飯都吃不下了。
他賺這麼多錢,買這麼好的車,又有何用?難道他必須去整容?
有人開玩笑:“蛙兒子給我發的照片都不穿衣服,你能嗎?”
辛笛原地復活了:“我能,我能,你想看什麼,我都可以穿給你看。”
在眾人鬨笑中,肖健幽幽地問了一句:“可是養你,能幹嗎?”
辛笛信心滿滿:“我什麼家務活都會做,我超能幹的!”
肖健道:“哦。”
辛笛正準備說什麼,旁邊兩個男生直接噴飯,不厚道地笑出聲來,他再看肖健,發現這貨正賊兮兮看著他。
辛笛明白過來,大怒道:“哦個頭,否!我特麼不能幹!”
肖健笑著繼續逗他:“這個星期日你有空嗎?”
“沒空!滾蛋!”
看到辛笛輪番受挫,氣急敗壞,實驗室裡的人甭管聽沒聽懂,全都在大笑,反正逗辛博士,就是那麼有趣。
……………………
“楊順去了西霜版納搞科研?這個節骨眼上,他跑去南幹什麼,這不盡添亂嘛?”
訊息傳到錢飛飛那裡,他的眼皮子突然跳了跳,產生不祥的預感。
他輾轉打聽金三角的最新訊息,調兵部署,小規模衝突,第八次利刺行動即將展開,最近一段時間的訊息全部傳遞過來,挺正常的啊。
錢飛飛問對方:“有沒有聽說抓到偷渡到緬佃的年輕人?傷亡名單裡面有沒有非戰鬥人員?”
對方很疑惑:“沒有,一切正常,發生什麼事了?”
“我有個朋友可能在那邊搞事情。”
“搞什麼事情?不過最近果敢境內確實有點怪異,游擊隊似乎被一個僱傭兵團隊襲擊了,經常有落單的游擊隊成員被捆綁起來,然後用紅色煙霧彈做標記。”
“應該就是他了!”
錢飛飛大喜,他終於知道楊順的下落,但又為自己兄弟的安全感到擔憂。
楊順是非戰鬥人員,他究竟是孤身深入,還是加入某個僱傭兵組織?哦,不對,這小子武力高強,還在紅楓特警隊闖出了名氣,聽說箭術超絕,錢飛飛又放下一半的心。
這個訊息在禁毒辦高層中間傳遞著,並且通知了聯軍司令部。
得知最近將畈毒集團游擊隊攪得人心惶惶,七零八落的隊伍,竟然是自己人,聯軍指揮官也鬆了口氣,第八次進攻安排在兩天後,大批物資和軍人已經就位,到時候希望別誤傷到友軍就好。
副官從外面匆匆走來,附耳一句:“四天前被俘的女軍醫回來了,就在外面,她知道很多內情。”
“讓她進來。”
“是!”
指揮官和參謀長等人很快就見到花藤,還有護送她過來的波立武等人。
“聽說你被游擊隊擄走,後來發生什麼事了?”
花藤一五一十地說了,她的見聞其實不多,沒見到楊順的戰鬥場景,但看到了他的弓箭武器,另外還有他行囊裡的各種補給品,看樣子絕對是有備而來。
立武說,中午他的人經過一條簡單村路,看到花藤一個人站在路邊,並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
指揮官問道:“你說他是華夏人,叫吳言祖?”
花藤很確信地點頭:“是的。”
指揮官招招手,示意屬下去查查這個人是誰。
華夏這邊的副官有點樂呵,低聲道:“這很可能是個假名,吳言祖是華夏的一個明星。”
指揮官一愣,反問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