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辛千雪有什麼關係?”
“大有關係,”柳世成冷笑道:“若不是三年前,我為了從軍偶然經過揚州,遇到一個故友,我或許就不會知道這種天理難容的弒母行為會生在一個正值豆寇年華的少女身上。”
“弒母?”陳雲英吃驚地說道。
“對,蘇州市長的第二任夫人,很可能就是辛千雪殺掉的。”柳世成說道。
“這怎麼可能?純粹天方夜譚!”陳雲英啼笑皆非地說道。
“三年前,蘇州市長的第二任夫人進門。在這之前,她便懷了孩子,聽說只有三個月。但這期間,這位夫人對辛千雪百般刁難。那時候,或者應該說自從辛千雪的母親去世後,辛千雪就患了失心瘋。”柳世成說道。
“這個我倒不清楚。辛市長大概也是三四年前才從外地調任過來的。這之前,我倒真沒見過辛千雪。”陳雲英說道。
“但如果不是第二任夫人的死,沒人會知道辛千雪的失心瘋是裝出來的。說到這裡,倒有必要提一提辛千雪母親的死。”柳世成說道:“這其實是一起案中案。辛夫人的死,說是心情鬱結,得了什麼抑鬱症,才鬱鬱而終。實際上,她是被一種慢**毒藥毒死。那種藥服下之後,容易產生心悸難安,失眠等病症。反覆折磨,精神自然崩潰。長久之後,身體也會垮掉,直到死亡。”
“那毒殺辛夫人的兇手是誰?”陳雲英也被這離奇故事吸引住,不由好奇地問道。
“是第二任夫人。那時辛千雪就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她的失心瘋是裝出來的,只為了最後向繼母復仇。二夫人的確是在爭風吃醋的時候摔下樓梯死的。可憐當時還是一屍兩命。但你知道那個跟她爭風吃醋的人是什麼來歷嗎?”柳世成說道。
“什麼來歷?”陳雲英不禁追問道。
“那女人本是辛千雪的先生,據說跟辛千雪的關係極為親近。這個女人也是極其貪圖富貴的,借這職務之便去引**市長。辛千雪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挑撥離間,促使兩人的爭鬥,導致二夫人死亡。”柳世成說道:“但這事生之後,她便被父親送出國,三年沒有任何音訊,直到現在突然出現。”
“這說起來有點玄乎,”陳雲英半信半疑地說道:“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的吧?”
柳世成說道:“若是道聽途說,那真是萬幸。可惜,這些都是我那作**的朋友查到的。但是,當時辛千雪只有十四歲,又是市長的女兒,不可能定罪。而她的主治大夫又出示了辛千雪精神異常的證明,這才讓這案子不明不白地擱置下來。”
陳雲英聽得目瞪口呆,喃喃地說道:“若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能有這等心計和城府……我還是不信的。畢竟,她看上去太像一張白紙了。”
“沒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也是不信這些的。但昨日在跑馬場賽馬的時候,我卻突然現一件奇怪的事。”柳世成說道。
“是什麼?”
“辛千雪明明是馬術高手,卻佯裝自己並不太懂怎麼騎馬。但我從她的動作和握韁繩的手法看得出來,她不僅會騎馬,而且恐怕還有不錯的拳腳功夫。”柳世成說道。
“這怎麼可能,”陳雲英瞪著柳世成肅穆的臉,不懂他是不是在開玩笑。若是編故事開玩笑來逗他開心,這也太煞費苦心。
“所以,最好少跟這等人有牽扯。況且,她的父親根本就是親日派頭子,誰又知道她接近你是安得什麼心。”柳世成說道。
陳雲英瞪著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因為他不知說什麼才好,甚至不知該採取怎樣的表情。他僵在當場,愣愣地看著柳世成。
“總之,我來是想告訴你們,堤防辛千雪,且暫時不要管荒林中生的事。那些由我們來查明。你跟青絮去了,只會添亂而已。”柳世成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