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顏強忍著心中的噁心,一路踉蹌著來到了洗手間,趴伏在洗手檯上,看著鏡中那張憔悴的臉,哪裡還有一點點那個高傲冷靜的冷顏。
她的第一次的愛情留給她的就是這些嗎?
愛情,呵,她跟他之間算得上是愛情嗎?最多算得上是一項你情我願的交易吧,說得難聽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泰戈爾說要相信愛情,即使它給你帶來悲哀也要相信愛情。有時候愛情不是因為看到了才相信,而是因為相信才看得到。
她也想相信,可是親眼看到那麼真實,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的藉口來騙自己,她如何還能不信?
大廳裡面,影片在繼續播放著,當卿浩文在看清楚那張臉之後,臉色鐵青,頭頂上泛著綠色的光環。眼中的狠毒之光盡現,恨不得現在就把影片中的那個女人給撕了。
卿浩文站在眾多人媒體記者之中,大家已經開始對他指指戳戳。
“喂,你們看,裡面的就是徐氏的大小姐徐琳,上午我剛剛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給他們做現場的拍攝,晚上居然就已經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真是不要臉哦。”
“就是,這的不要臉,你看她身上的那些羞人的痕跡,身上的舞會,臉到現在還是一片潮紅,哦喲,嘖嘖,你看那大腿間,我真是看不下去了,第一次看到這麼無恥的女人。”
“哎,你們小聲點。”其中一個記者拽了拽旁邊記者的衣服,然後指了指左前方。
卿浩文站在他們前面,聽著後面人的議論,額頭上情景突出,哪裡還有臉繼續在這裡站下去,直接轉身,撞開那群人直奔大門走去。不過到了大門處就被四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健壯男子給攔下了。
什麼人吶,自己戴了綠帽子拿別人出什麼氣?
就是就是,素質真是低!
被卿浩文撞了的兩個記者很大膽的議論著,因為這裡是殷家舉辦的舞會,他們料準了卿浩文不敢做出什麼。
走到門口被攔下的卿浩文頓時覺得面子上就掛不住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他卿浩文淪落到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了?
“對不起,先生,舞會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離開,這是殷先生吩咐的,請你回到自己的位置!”其中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一板一眼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話沒有任何溫度,不帶一絲感情,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這四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身高一米九以上,比卿浩文還高出許多,尤其是那樣健壯的身體,而且他們是四個人對他一個,卿浩文自知討不到任何的好處,雖然心裡憋屈,面子上掛不住,但是沒有辦法,身在別人的地盤,最後她還是認命的回到了舞池中。
剛剛那樣囂張的撞人離開,現在又回去,大家的議論聲更多了,眼中更多了鄙夷,原本對卿浩文心存愛慕的女人也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這樣的感覺對一直驕傲著,高高在上的活著的卿浩文來說簡直就是直接拿腳踩在他的臉上。
“真的是不要臉,下賤,上午結的婚,下午就迫不及待爬上別的男人的床,而且還是在他男人還在現場的情況下,你們看她飢渴的樣子,那個腿纏的,活脫脫一個得不到滿足的蕩。婦。難不成她的老公沒有好好滿足她,才這樣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吃的。”
“是啊是啊,太敗壞門風了,徐老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不知道羞恥的外孫女,我看啊,真正破壞人家關係是她才是吧,還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手段,逼的卿浩文不得不娶放棄藍小姐娶她。”
“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據說是徐琳跟卿浩文兩個人合夥製造了那些照片誣陷藍小姐的,目的就是為了藍家那塊天價的果園。”
“是嗎?真這樣的話,那個卿浩文也太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