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地說話。和那孩子在一起很開心,他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
然後出現一個年輕人,牽起那孩子和他的手。不同於那孩子的另一股溫暖感覺流過來,好像身體浸泡在溫泉裡一樣,輕飄飄的,很滿足,很溫暖,很舒服。
那是誰呢──
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很重要的事。他想繼續回想,可是頭腦不聽使喚,像上了鎖卻沒有鑰匙的抽屜,怎麼也打不開。
「感覺還好嗎?」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飄進模糊的大腦,他看著眼前身穿白袍的棕發年輕人,覺得好眼熟。
這個人,是──
亞撒。
他記得亞撒。不知是否因為他們不如亞撒的預期,他一直覺得亞撒不是很認真地對待他們,而是在玩弄他們,給予他們各種層面的痛苦,看他們可以承受到什麼程度。
有一次他被關在很冷的房間裡,溫度不斷下降,他凍到幾乎昏厥時,亞撒和另一人走進去,亞撒見他還有意識,就沒有把他帶出去的打算。
『這樣好嗎?博士。萬一他死了──』
『那就要記錄下來。也是一項寶貴的經驗。』
亞撒。ASA,他曾經半正經地和『他』說,那三個字一定是Abadon?Satan?Azazel的縮寫。
那個人根本是惡魔中的惡魔,不配擁有那個帶有治癒者涵義的名字。
說到『他』。『他』去哪裡了?
想不起來。
☆、另一個(10) 微限
很微很微的幾句H描寫而已,不要太期待
…
亞撒看著熒幕中的他。他坐在床上好一會兒了,連頭都沒有動一下,眼神看起來有些渙散。
他們正努力洗去他過往的記憶,成功之後,接下來要植入新的記憶,讓這個失敗品在銷燬之前能有最後的用途。
這幾天他變得配合多了,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比小時候還聽話。不過『他們』以前本來就算是很聽話的小孩,再怎麼調皮搗蛋,也只是停留在小孩子的淘氣程度。
只是亞撒沒想到自己千挑萬選的研究員裡,竟然混了二條狡猾的蛇,教會這二個天真的孩子們知曉善惡,還把他們帶到外面的世界。結果現在要花更多工夫讓他恢復純真。
亞撒走進沒有門的房間,發呆的他看到亞撒,微笑著開口叫喚:「亞撒。」
亞撒站在床邊,伸手撥開他的瀏海,額頭仍然佈滿汗珠,身體還在抗拒。
「不舒服嗎?」亞撒問。
他閉上眼睛,微皺著眉搖頭,「身體……沒有力氣……」
這是當然。門已經被他破壞了,只剩一個空洞,在不確定他是否完全聽話之前,還是得讓他維持虛弱的狀態。
但是儘管因為藥劑而虛弱又恍惚,他在腦力和體力的測驗上仍遠遠勝過世上所謂的天才。除了亞撒之外的所有人都很期待他在正常狀況下的表現,只有亞撒不在乎。對亞撒來說,這只是一個他已經玩膩了的玩具;這棟研究所也是一樣。
「這只是過渡。等你變成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就會有力氣了。」
「嗯……」
他有點沮喪地低下頭。他不是好孩子嗎?
明明,有一個人說過他是好孩子──
那是誰?
困惑,讓他的眉頭皺到似乎快要相碰。可是他彷彿被一層毛玻璃隔著,什麼都看不清楚。*******
一個奇怪又熟悉的疼痛感從下面傳來。因為身體還很遲鈍,所以感覺也不強烈。可是他仍認為那是一個很甜蜜很甜蜜的疼痛。
直到他看到眼前那張臉孔。
「醒來啦?我的大美人。你小時候很可愛,果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