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光裡,漸漸變成寡淡無味的過去。
就算曾經跌倒過傷心過絕望過,還錯過了曾經以為的唯一,但世界那麼大,一輩子那麼長,你總會遇見一個對的人,讓你放下所有憤怒和不安。
人生也許就是這個樣子,很多時候,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但最終,你擁有的一定比當初渴望的要好得多,這就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我想我終於看開了上一份感情,而這一份婚姻,我想好好走下去。
和楚慕凡攜手一起走下去。
轉眼又是一個鬧鈴歡吟的早晨,我艱難地爬出溫暖的被窩,今天可是要和他一起上班的,不起早可不行。
眼看就要到年底了,他的工作終於接近尾聲,不用再那麼忙碌奔波。而我的小說已經全部修改完畢,籤售活動也正式結束,所以我決定來公司躥躥,畢竟好久沒來上班了。
結果一進公司就讓我分外惱火。
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個女客戶,早早就擱辦公室候著了,一見到楚慕凡就開始盪漾,看上去起碼有四十歲,臉上的粉厚得都夠糊牆了,一看就是那種丈夫常年不在身邊的寂寞富婆,一腔飢渴全寫在了臉上,一開口那聲音嗲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因為是公事,我不便打擾,送了兩杯咖啡進去就出來了。一出來我就去找李姐瞭解詳情,她賤兮兮地說,叫你這麼久都不來上班,你家楚慕凡早就被這富婆盯上了。
一份業務拖拖拉拉個把月了,這婆娘就是不肯籤,還藉著談合同動不動來騷擾一下,誰都看得出來丫對楚總有企圖,你老公也算能忍,竟然一直都笑臉相迎。不過他也是看在這份單子夠大的份上,不然就他那一貫的高冷格調,那女的早滾蛋了。
聽李姐這麼一說,我不由心生怒氣,三兩下擼起袖子,我一邊氣呼呼地喝著茶,一邊聽李姐煽風點火,很快我就坐不住了,拿起一份檔案就往他辦公室衝,媽了個皮蛋的,敢搶老孃的男人,我跟你拼了!
“老闆,簽字!”我衝過去,把手裡的檔案往辦公桌上一摔,一臉殺氣騰騰看著那個女人。
他愣了一下,還真拿起檔案看了起來,結果那女的不爽了,一臉鄙視地看著我說:“小楚啊,這丫頭誰呀這麼沒禮貌,沒看到我們正聊著正事呢麼,毛手毛腳橫衝直撞,這樣的員工可要不得。”
我一聽這話火冒三丈,正組織語言準備開戰,就聽楚慕凡頭也不抬地來了句:“她是我老婆。”
這一句不溫不火的,她愣了我也愣了。
“這丫頭脾氣不太好,都是我給慣的,我代她給您道歉,王姐您別介意。”說著,他抬頭,衝那個王姐致以抱歉地一笑。
這下她徹底傻了眼,一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特好笑。
我心裡那叫個痛快,哈哈哈,就是他慣的你有意見麼?
就這麼一直樂呵到了晚上,傍晚回家的時候,我才發現外面下雪了。這雪下得還不小,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整個世界一派銀裝素裹。
他開著車在雪地裡慢慢駛過,但在小區門口遇到了點障礙。
值班的保安大叔表示,因為雪下得太大,小區道路的積雪太深,目前正在清理中,車開過去估計有點吃力,所以建議我們先把車停在地下車庫裡,等積雪清理完了再開回去。
我們表示接受安排,兩個人乖乖下車。
這大雪天的,天寒地凍。
我圍著老媽給織的圍脖,戴著我自己織的帽子,而他戴著我給他織的圍巾和手套,都是一水兒的深灰色,因為我記得他褲衩也是這個色兒……他也不嫌醜,上下班都乖乖戴著。
我們走在茫茫的雪地裡,他牢牢牽著我的手,我笑眯眯地看頭頂飄落的雪花,晶瑩剔透。而他面帶微笑,但嘲笑的物件明顯是我,他朝我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