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感覺到風聲,頭一低,靈巧躲過,同時側身擠進了門,順勢就來了個反擒拿,只聽卡擦一聲,喬炎炎慘叫一聲——胳膊脫臼了。
聽到喬炎炎的叫聲,蘇皖南才意識到傷了自己人。
“哎呦,對不住,對不住,喬炎炎,我真不是故意的,還以為裡面有歹徒企圖傷人呢。”蘇皖南趕忙道歉。
喬炎炎看到他和服務員一起,總算確定了他的身份,不是富旺財的同夥,看來,她終於得救了。
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一副看到親人解放軍的樣子,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就哭起來了。
那邊富旺財聽到蘇皖南的話,驚得長大了嘴。
這個妞兒叫喬炎炎,那剛才約自己來的又是誰呢?偏偏那個約他來的喬炎炎現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是被人坑了。
看到蘇皖南對喬炎炎的態度很是重視,富旺財趕忙一瘸一拐地過來解釋:“蘇大少,這是誤會,弄錯了人,我可不是成心要欺負她的。”
“富旺財,你還真吃了豹子膽了。”蘇皖南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聽到富旺財說“弄錯了人”,他自動腦補成,他已經得手了,又看到喬炎炎哭得梨花帶雨,頓時怒不可遏,輕輕把喬炎炎交到服務員手裡,說:“麻煩你先陪喬小姐出去。”
服務員此時才算弄明白了,原來蘇皖南是為了這個喬小姐來的,既不是替人取包,也不是來偷東西。
幸好他來的及時,不然萬一這個喬小姐在本酒店遭人強暴,傳出去的話,她這個服務員飯碗自然不保,就是整個酒店的聲譽,恐怕也都蕩然無存了。
心裡滿滿的,都是後怕,服務員趕忙拉著喬炎炎的手出去了,還體貼地把門關上了,這關乎到豪門的醜聞,還是不聽也不看的好。
蘇皖南看到兩個女人走出之後,根本不聽富旺財的解釋,開始毫不客氣地痛下狠手。
隔音效果十分好的門,隔住了富旺財的慘叫聲,一會兒工夫,他就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
打過之後,對著豬頭一樣的臉,蘇皖南才慢悠悠地說:“說!事情經過,一個字也不能漏掉。”
富旺財被打得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卻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當下,喘著粗氣,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到喬炎炎沒有被他佔到便宜,蘇皖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差一點就被他佔了便宜,心裡的氣又止不住往上冒,恨不能一腳費了他的命根子。
“今天這事兒,算你倒黴,誰讓你惹到了我護著的女人,沒挖掉你的眼睛,算是便宜你了。以我蘇家的手段,要滅掉你們富家,那是分分鐘的事兒。記住,以後見了她,先低頭,然後有多遠躲多遠,明白?”蘇皖南陰沉著一張臉說。
富旺財連聲點頭,就差點兒跪地上人家舔腳趾了。
洗乾淨了沾滿油膩和血舞的雙手,蘇皖南姿態優雅地走了出去。
喬炎炎此時被安頓在隔壁的空房間裡,由服務員陪著。
一見蘇皖南出來,便淚汪汪地望著他,眼裡都是疑問。
“麻煩你去給喬小姐弄套衣服來。”蘇皖南用很平和的語氣吩咐,服務員只覺得這個男人一開口,就有種讓她身不由己臣服的力量,趕忙轉身走出去。
“放心,我都處理好了,以後他再也不敢碰你一根汗毛了,否則我會讓他後悔生到這世上來。”蘇皖南低沉而柔和的男聲,令喬炎炎的心漸漸平穩下來。
重生以來,她唯一一次跟人打架,還是小學三年級跟邢軍生一起,和學校裡的孩子王郭嘉銘打架,當時面對的是一幫十歲左右的孩子,儘管她的身體也還是孩子,心裡卻沒有怯懦。
打那以後,她一直被邢軍生保護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