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又縮狗頭回去了,趴了足足三個小時,這宅女也玩了三個小時,然後有人送飯來了,她就跑去吃了,吃完了又回來繼續玩兒。
我暗想你特麼好歹洗個澡啊,看你邋遢成什麼樣子了。可她洗個屁的澡,坐著玩跪著玩,趴著玩躺著玩,比花式擼。管還花式。
我苦不堪言,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天都黑成翔了,後面山上全是蟲鳴。這宅女終於不玩了,一屁股坐床頭開始玩電腦,還掏出了一大堆零食吃了起來。
我靠啊,我全身都痠痛了,後來她忽然打哈欠了。我心頭大喜,她要睡覺了。豈料她還是不睡,在床頭無聲無息地點選著滑鼠。
我心中驚訝,十分鐘後還是沒動靜,我就忍不住了,偷偷伸個狗頭出去張望,結果驚呆了。
她半邊身子往前傾斜,眼睛注視著電腦,一隻手伸到了褲子裡,嘴裡發出很輕的呻。吟。
我從這個位置看她,她簡直誘惑死人了,女神級別的揉道啊。
我趕緊縮了回去,心裡砰砰直跳,哎呀媽呀,這什麼世道啊,太糜爛了。
我繼續等,又等了十幾分鍾,這宅女完事兒了,彎腰在地上找什麼東西,然後找到了一條內褲,回床換了。
她這下總該睡覺了吧,正想著,一條內褲被她丟了下來,她還用腳往床底踢了踢。
我老臉一抽,難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往裡面挪了挪,遠離她的小內內。
她也開始睡覺了,此刻估計都是半夜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小心謹慎地等了半小時,她一直沒動過,肯定睡著了。呆溝團弟。
外面也沒有聲音,看來我可以走了。我就小心翼翼地滾出去,然後探頭偷看,她背對著我睡覺,屋子裡燈也沒關上,到處都亮堂堂的。
我輕呼一口氣站了起來,然後忽地就傻了眼,她根本沒睡,側躺著玩手機,我這下站起來她就發覺異常了,猛地扭頭看我。
兩人對上眼兒了,她還是邋遢得跟小花貓一樣,眼中全是驚恐。我暗歎悲了個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上床,在她即將驚叫出來的一瞬間出手把她給敲暈了。
手機無力落在床上,這個宅女沉沉睡去。我蛋疼不已,這下完蛋了,她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整死我。
我摸摸她額頭,給她碎碎念:“阿彌陀佛,施主你做了個噩夢。”
然後我開窗就跳出去,外面的確沒人,但遠處有幾個男傭在巡邏,山上也有幾處亮光,看來他們還在找我。
我相當敏捷地翻牆而出,直接沒入了樹林中,這下魚入大海,他們再也抓不到我了。
我沿著樹林跑,跑了好一陣子才遠離這個莊園,然後偷偷摸摸地去停車場拿回我的車,開起就跑了。
真是佛祖保佑啊,安然無恙地逃掉了。但任務算是徹底失敗了,不可能再混入伊麗家分支了。
我在北京呆了一晚上,尋思著要不要回去呢?結果柳姬給我來了電話,語氣挺急的:“你搞什麼鬼?我朋友被責罵了,我是委託了北京的家族推薦你去的,現在他家族雞飛狗跳了,你幹了什麼?”
我哭笑不得,世事難料啊,我說得罪了那個宅女唄,現在咋辦?
柳姬鬱悶:“還能咋辦?你得以那個家族子弟的身份道歉,不然他們就查到魯家來了,說不定兩個家族還會幹上。”
要不要這麼嚴重?我說那好吧,你委託的哪個家族呢?我去他那邊。
柳姬說已經聯絡好了,給我個地址就讓我快去。
我立馬去了,結果一箇中年美婦在等我,她都要急哭了:“王少爺喲,你幹了什麼啊,我們小家族禁不起鬧騰啊,伊麗家那小姐發狂了!”
我忙道歉,她也不敢過於責罵我,我說那小姐有何指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