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批要強的多。”
男人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那兩個已經嚇尿了褲子的年輕人身上:“下一批還有過幾天才能送來,但實驗不能停……他們兩個都不算太老,就拿他們兩個實驗吧。如果能從他們身上找出成功的步驟,我會厚葬他們。”
“是”
裹在袍子裡的人陰測測的笑了笑,回頭看著那兩個年輕人道:“你們還真是走運呢,若不是主人來了,你們今天就會死,現在好了,你們最起碼可以多活幾天,如果僥倖成功的話,你們甚至可以寫進史書裡,多大的榮耀?”
“不!”
那兩個年輕人恐懼的嚎叫著,瘋了似的掙扎著,他們比誰都清楚,這樣多活幾天絕不是什麼幸運,而是世上最恐怖的煎熬。
“求求你!殺了我!”
“殺了我吧!”
裹在袍子裡的人搖了搖頭:“誰也不能違背主人的意願,誰也不能。”
兩個年輕人被曾經的同伴們按住,扒光衣服綁在石臺上,他們的四肢劇烈的扭動著卻掙脫不開命運的束縛。他們的同伴舉起雪亮的小刀,開始在他們身上切割。有人捧著一個透明的罐子,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幾天後
裹在袍子裡的人揉了揉發紅的眼睛,疲憊的舒展了一下身體,看著臺子上奄奄一息的兩個年輕人失望的搖了搖頭:“果然還是不行啊……他們已經沒有用了,抬出去處理掉吧。他們兩個太大了,留下也沒用。”
“是!”
幾個武士進來,抬著將死的兩個人走出院子。
迷茫中,小院的門開啟。
門似乎開的那麼緩慢,就好像通往地獄的通道一樣。
黑上國師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從思緒中掙脫出來。這一幕,他如此的熟悉,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裡,是啊……他告訴自己那只是夢,哪怕,每一個白天他都會看到這個夢。
……
……
城門開了
黑上國師晃了晃腦袋讓自己從記憶中掙脫出來。記憶中的門開啟已經是過去的事,就算是再恐怖的回憶也終究過去了。現在,他要面對的是面前這開啟了的門。
自從他開始修行以來,他似乎比一般修行者的進境要快很多很多。有時候他也會忍不住的想笑,如果不是那年的意外,他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實力。這二十年來,他感受著自己一天比一天強大,感受著那種力量在自己體內澎湃,勢不可擋。
他選擇留在大理,是因為這裡很安靜。
這裡的風景比任何地方都要秀美,有人曾經說過,在大理城住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遠遊天下的夢想,因為這裡的風景足夠迷住任何一顆飄蕩成性的心。不僅僅是這樣,在這裡他還品嚐到了上位者的那種美妙。
如果在其他地方,他的修為很高但不會被如此重視,獲得如此高的地位。在大理城,他是南燕的國師,論地位與宰相朱持檢平起平坐,甚至,朱持檢對他也要客客氣氣的說話,因為朱持檢的地位靠的是他家族的實力,而黑上國師,靠的是他自己的實力。
慕容恥給了他地位,他可以得到幾乎一切**的滿足。
金錢?
他要了已經沒有意義。
女人?
整個大理,除了極有限的一些女人之外,城中幾十萬百姓中的女子,他可以隨便點一個拉進自己寢室裡。就算是他把大理城皇宮裡的宮女玷汙,慕容恥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要他不去碰慕容恥的皇后妃子,其他宮女在慕容恥眼裡都是留住黑上國師的籌碼而已。
就在昨夜,他把兵部員外郎的女兒睡了。
對於他來說,一個五品的兵部員外郎,就好像一隻螞蟻一樣,毫無威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