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則,你應該感到羞愧。”
“好的”
年輕書生點了點頭:“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身為演武院最年輕的教習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應該多得瑟得瑟才對的啊。”
言卿不理他,回身問穆諶:“你們滾不滾,不滾就接著打過,再這裡磨磨唧唧,走又不走,打又不打,有意思嗎?”
“我之前的命令作廢!”
穆諶怒道:“本來我還想生擒留你們一條活路,現在我改主意了,格殺勿論!”
“是!”
幾十個好手立刻答應了一聲,然後同時往前衝了過來。言卿眼神微微一凜,然後雙手同時攥拳平伸,然後他的手掌慢慢的開啟,開啟的手,就好像慢慢綻放的兩朵花一樣,然後,數不清的暗器從不可預知的角度打出去,漫天花雨一樣。
這一招,正是叫做漫天花雨。
這個時候,穆諶才真正認識到言卿的可怕,他同樣是修行者,所以知道言卿的暗器為什麼那麼難防,那是因為言卿打出來的暗器可以精確控制,將內勁凝集於一點,跟著暗器飛出去,就好像給暗器安了一雙眼睛一樣,換句話說,就是一般人的暗器出手之後就不再有內勁作用,但言卿的暗器出手,還一直在他控制之下。
能將內勁控制的一點如此嫻熟已經殊為不易,畢竟暗器打出去之後越遠控制起來就越困哪。但言卿現在能控制的已經不是一點兩點,而是漫天花雨。每一柄暗器,都有他的一點內勁控制著。
也就是說,言卿可以做到一心多用!
……
……
“當初有個人……”
年輕書生撩開車窗簾子看了看外面一地的屍體,語氣有些蒼涼的說道:“曾經也有過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經歷刺殺,長到有近二十年那麼久。或是正因為有這樣的經歷,他才變得堅韌,變得堅強。”
楊沁顏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因為她對皇宮外面的事瞭解的太少太少。哪怕她曾經覺得方解是個可惡的人,但也沒有去想過了解這個人。所以很遺憾,她沒有理解年輕書生想給她的感悟。
她透過書生撩開的車窗簾子,看著外面大樹齊刷刷從半截倒下去的那棵大樹,又看了看那大樹前面倒下去的兩截屍體。她還在震驚和恐懼中沒有抽出來,臉色白的有些嚇人,而嘴唇卻有些發紫。
不是寒冷,而是恐懼。
她不知道,為什麼年輕書生在馬車裡拔了拔劍,那個朝廷從三品的大員大理寺卿穆諶就從中間斷了,不只是他,還有他身後半米遠的那棵垂柳也斷了,人抱粗的樹幹齊刷刷的被斬斷,然後巨大的樹冠轟然砸下來,蓋住了不少屍體。
最後圍攻上來的朝廷高手被言卿的漫天花雨殺了大半,一小半轉身就跑。有人曾經說過武學一品一天地,甚至同一品級內都有諸多天地,九品也有強弱之分。言卿一個九品上,就能幹掉一群八品下的江湖客,還包括一個九品下的寶鶴。
“我不是說了下次你再出手的嗎?”
重新趕著馬車開始前行,言卿回頭有些不滿意的對年輕書生說了一句:“尤其是你這樣早的亮出來一道劍氣,是告訴後面的追兵有個會使劍的傢伙在馬車上?”
“嗯”
年輕書生點了點頭:“既然下次來的敵人會更強大些,那就再強大些好了……”
“為什麼?”
言卿問。
“因為……不服氣啊。”
白眼少婦笑著說了一句。
年輕書生微微挑了挑嘴角,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出現那個曾經倒在他面前很多次卻又一次次站起來的倔強少年。那個時候,那個少年還只是個不懂修行甚至不能修行的廢柴,卻一次一次在他的指法下表現出強大的求勝**。是的,不只是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