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內侍衛處曾經在長安城裡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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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中午,木三帶著一隊飛魚袍闖進兵部侍郎楊崇武家裡,將其從被窩裡揪出來然後就在院子裡砍了腦袋的事就傳遍了官場,那些楊崇武背後的主子一個個都變了臉色,急急忙忙的出了家門,到了這會,他們猜不透木三什麼意思,必須商議一下。
這些人選了一個叫鳳鳴軒的地方,是長安城裡數一數二的酒樓。被困這幾年,鳳鳴軒還照常營業就是這群大人物們在照應著。而事實上,鳳鳴軒背後的主子就是現在朝廷裡的納言裴元書。
裴家歷來都是大隋實力最大的家族之一,即便在大隋天佑皇帝楊易處死了黃門侍郎裴衍之後,裴家也沒有傷筋動骨。楊易可以殺裴衍,當時卻無法將整個裴家連根拔起,他不能給楊承乾的帝位搖晃的太厲害,殺裴衍,只不過是為了敲打一下裴家而已。
況且,就算把長安城裡姓裴的殺光,裴家也不至於倒下去。
雖然現在裴元書這個納言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可地位在那擺著,長安城裡一大批人都在看著他的臉色行事。
鳳鳴軒二樓
裴元書的臉色黑的好像炭一樣難看,楊崇武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楊崇武背後不止他一個,但對他來說才真是他養的一條狗。現在木三動了楊崇武,顯而易見是要殺雞儆猴,這隻最大的猴子必然就是他。
“這會不會是城外鎮國公的意思?”
一個人皺著眉說道:“鎮國公進長安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事,他進來之前肯定要立威給咱們看看。所以得選一個有些地位卻不怎麼重要的人下手,這樣既敲打了咱們,也不會讓咱們太難受。”
“應該就是如此。”
另一人道:“那個穿鐵甲的掌權的時候,殺的可不止一個人。這些有機會掌權的人,哪個不是這種做派?”
“我總覺得不是這麼簡單。”
裴元書搖了搖頭:“如果是你們猜測的這樣,那倒是沒什麼,不過死了一個楊崇武而已,對咱們來說沒有影響。可萬一是在試探咱們的反應,接下來還要死人呢?”
“最可惡的是!”
坐在下邊的一個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個從宮裡出來的不入流的小太監,居然敢帶人誅殺一位朝廷大員!這樣的事簡直聞所未聞,偏偏咱們還不能派人把他殺了,這口氣窩著,心裡真是不痛快。”
“聚的這麼齊全啊,看來楊崇武真是沒白殺。”
就在這時候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木三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看著這些大人物。在木三身後,冷著臉的羅蔚然就好像一尊殺神。門外,護衛們倒了一片,居然連個聲響都沒發出來。
木三笑著走進房間,在空位上坐下來:“我就說,挨著個的找諸位大人太麻煩,想讓你們湊起來一塊談也不容易,殺一個楊崇武大家就都湊起來了,果不其然啊……既然大人們都在,那咱們就談談證實吧。”
這個時候的木三,笑的好像一隻得道成精的狐狸。
裴元書看了一眼木三,又看了一眼羅蔚然。他伸出去想指著木三斥責幾句的手頹然的垂了下來,那麼無力。原來木三殺楊崇武根本就不是試探什麼,也不是立威,目標其實正是他們這些人。
而自己這個已經沉浮多年的老人,竟是被一個不入流的小太監玩了。
玩的那麼強勢徹底,自己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木三的手指敲打著桌子,很有節奏:“現在得正式介紹一下自己,大家好,我叫木三……鎮國公門下一小卒,跟諸位要一個態度。”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他變得可怕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他變得可怕
大軍行進在官道上,連綿不盡如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