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方解認真的說道:“五百兩銀子。”
項青牛毫不猶豫的點頭:“不就是打架嗎,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氣魄,若是什麼事都聽女人的,那還叫什麼爺們兒?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像我這樣風一樣飄逸的男子,又怎麼會被女人羈絆?我就是這麼大氣,為了朋友別說打架了,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
方解挑了挑大拇指:“真爺們兒。”
項青牛擺出一副打架可以要錢是萬萬不可以的表情:“還枉你我是知己,我這麼優良的品質你居然都不知道。”
方解轉身問廚子:“這位前輩,如果給你兩個選擇,是花五百兩銀子還是打一架,你怎麼選擇?”
廚子想都沒想就回答:“花銀子。”
項青牛鄙視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低俗!沒義氣!”
廚子也從袖口裡抹出幾張銀票,數了數之後遞給方解:“這是六百兩”
方解一怔:“幹嘛?”
廚子極認真的說道:“我不打架剩下那一百兩你給這個胖子,遇到非打不可的時候,讓他替我打。”
項青牛一把將銀票都拿過來:“費那麼大的勁幹嘛,以後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就是了。我這個人身上好的品質不多,連我自己都崇拜自己的就是義薄雲天。”
眾人一路疾行,也無心留戀路上的風景。出了長安城之後一路往西北走,走的是官路極為平坦,所以到天亮的時候已經出去差不多百里遠。找了個地方洗漱吃了早飯,然後繼續上路。
重新上路之後,方解將速度拉的慢了些和沫凝脂並駕而行。
“這個給你。”
方解從後背上…將朝露刀摘下來遞給沫凝脂。
沫凝脂微微一怔:“給我做什麼?我自己有。”
方解道:“我從南邊帶回來一個人,叫做蓋赦。這個人在刀上的修為之強,當世只怕也找不出幾個人能超過他。雖然他的修為算不得超一流,不過對刀的理解才是他最厲害的地方,若是再過些年,他必能以刀入天之上境。”
方解道:“當時我與他一戰,用的是這柄刀。這刀上還殘存著蓋赦那霸刀的刀意,你拿去看看,說不得對你有幫助。”
沫凝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刀接了過來。
朝露刀分量很重,入手極沉,且刀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息,沫凝脂拿起來之後便感覺到了刀的非凡。
“這刀能將修為之力發揮到極致。”
方解解釋了一下。
沫凝脂將朝露刀從包裹著的棉布中拿出來,那刀上的特殊氣息立刻讓她愛不釋手。雖然刀客到了一定境界之後,手裡有刀與無刀的區別已經不大,但一柄好刀對於刀客來說還是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謝謝”
沫凝脂將朝露刀重新裹好,掛在戰馬一側。
“沒什麼。”
方解笑了笑道:“我只是覺著,我欠你的。”
沫凝脂臉色微微變了下,將朝露刀摘下來又丟給方解。方解一把接住,詫異的看著沫凝脂不知道這女人又發了什麼瘋。沫凝脂卻不再理會他,催馬向前追上沐小腰她們,留下一個高傲的背影給方解。
方解搖了搖頭,嘆息道:“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理解的。”
剛湊過來的項青牛聽到之後使勁點頭:“雖然你說了很多沒道理的話,但是這句話無疑是最有道理的。”
廚子聽到他自語之後很鄙視的白了他一眼:“女人不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覺得女人難懂無非三種人。第一是情感白痴,第二是處男,第三是情感白痴的處男。”
他看了看方解:“你是第一種。”
然後看向項青牛,張了張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