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聯。必須仔仔細細的查,絕不能敷衍行事。朕親手捧起來的典範,不能日後成為被人指摘朕白痴的證據。若他真和佛宗有什麼聯絡,那朕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當然……如果他和佛宗沒關聯。朕以前給他的,一併還給他就是了。他還是大隋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還是演武院的頭名。”
“臣明白。”
羅蔚然點頭道:“但臣是忠親王的師弟,這件事交給臣來做……臣怕有失公允,不如臣撤出來,全都交給侯文極。查案,他比臣在行些。”
“侯文極還有別的事,方解的事你就盯著吧。”
皇帝擺了擺手,沉默了一會兒後問道:“你再和朕說說,當年老七找到你前後的事。”
“是”
羅蔚然道:“那年臣還在山中隨師尊修行,忠親王是臣的二師兄。只是當時我們幾個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誰也沒有想到二師兄竟然是天潢貴胄國之重臣。二師兄經常不在山中,但修為卻是我們師兄弟中最讓人敬佩的。他是真正的天才,修行一日,比臣修行一年還要領悟的多。”
“臣記得,當時臣正在練十步斬,忠親王回到宗門單獨找到臣。他讓臣什麼都別問,立刻收拾東西起行往長安城。讓臣進宮見陛下,他給了臣一封親筆信讓臣交給陛下您。我們師兄弟對二師兄都極敬佩,所以我雖然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但還是立刻就離開了宗門趕到長安,自此就沒有再離開過。”
皇帝嗯了一聲,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老七入山修行是先皇的安排,當初朕也不知道。你們師兄弟四人,皆是朕的好幫手。蕭真人已經是道宗領袖,為朕統帥江湖。你在大內侍衛處一干十一年,盡心盡力。即便是項青牛……待蕭真人老去,接過道統的自然也只有他。”
“蕭真人有四個弟子,但絕不會離開道門的。你沒有傳人,青牛沒有。若方解是老七的傳人,那也就是你們師兄弟四人的後輩中唯一入世的弟子。朕從沒想過直接殺了他以絕後患,而是想還他一個清白。”
“臣明白陛下苦心。”
“再去查查吳陪勝是怎麼死的。”
皇帝的轉折太突兀,以至於羅蔚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啊?”
羅蔚然啊了一聲,隨即點頭道:“臣遵旨。”
“蘇不畏說吳陪勝西行之前就說過,他這一走十之**回不來了。他雖然有許多過錯,但對朕負責,做事兢兢業業一絲不苟。或許他是在西北查到了什麼見不得光的齷齪事,才會死於非命……這事不要大張旗鼓的查,也不要對任何人提及。派你自己的親信赴西北暗中查證,不要和官府軍方任何人透露,你明白嗎?”
“臣明白!”
“朕不想在這個時候讓西北不安靜,但也容不得別人欺瞞朕!”
“喏!”
“還有……讓丘餘時時去監牢看看方解,他的修行不能丟下。”
“那……還餓他兩天?”
羅蔚然試探著問道。
皇帝站起來,微微挺著胸脯道:“君無戲言!”
“欺負朕的閨女,沒滅他的口就是朕仁慈了。餓他兩天而已,若是毛再不順……就餓他三天,五天,餓不死就行!”
……
……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拉開,躺在石床上的方解連回頭都懶得回。他面對著牆壁躺著,後背對著門口一動不動。
走進門的人是卓布衣,他看到方解的樣子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在椅子上坐下來,卓布衣沉默了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他就看著方解的後背,眼神裡有一種很濃的歉然。
“你不是一個習慣把後背對著別人的人。”
又過了一會兒,卓布衣看著方解